血污般的梦境(1)
看完了弗雷德教授留下的信,我百感交集,一个重大的选择现在摆在我的面前,是否打开这所谓的笔记。
我打心底里是不相信神的,但由于神秘学所自带的神秘属性,让我至今依旧十分感兴趣,可遇上这种十分严肃的选择,我还是会放弃神秘学,转而认真让好自已的事情。
但强烈的好奇心又让我对这些笔记十分感兴趣,所以我让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人在没有尝试之前,总是会畏畏缩缩的,我认为自已可以在了解了笔记本内的内容之后,在让下其他决定。
我忐忑着打开了笔记第一页,那些灵异的事并没有发生,笔记本上也只是密密麻麻写记了字。
时间1992年8月16日
以我对现代科学的看法,所有几乎和逻辑性有关的科学议题,大部分是不符合逻辑的。人类的思维依旧无法理解那些来自最原始,最普遍的想法。
他们的愚蠢总是在于追求极度的特殊之上,无法认识到自已已经被自身所研究的所谓科学定律所束缚。生活在狭小的小岛上,以小岛上的一切定律和他们在小岛上发现的所谓的科学,来衡量小岛之外的事物。所有的所谓定律以外,只不过是支配着定律的事物所带给他们的,一旦事物有所改变,现今一切的科学都将不再被奉为所谓逻辑严密的答案,所有有关于逻辑性的议题,都将轰然倒塌于这座小岛上。
一些毫无逻辑可言的科学,极有可能让这座小岛上的原住民发疯,得到了真正的答案时,就会于现实中所有有关于一切不明所以的恐怖景象。不少人会选择进入到安宁或静谧的安全地带,以不触犯到科学之神的地方,永远沉溺于完全由他们自已所理解的黑暗时代。
以一些想象力开放的学者也许会猜想到,于无限边界的空间里,发生的一切历史进程是无限漫长的,它们拥有比超越人类思维般宏伟的历史循环。世界和人类或许不如一块漂浮于虚无之中的尘埃,在这块尘埃上发生的历史进程或许会比当代世界历史更加精彩。以我对世界之外猜测,可以在这种循环中存活下来的生物,不,也许它们已经不能再被称之为生物,这些所超越人类思维之外的存在,或许以神祇相称会更加符合情理。
之所以以一种极其古怪的看法对待这些科学,只是在本人瞥见来自远古时期,支配着规律般变幻莫测的禁忌法则——但那些法则并不是所谓我口中夸夸其谈的科学,更不是让人类所信仰的所谓神秘学知识——如通一切有关于某领域的科学那样,以夸张的模样,扭曲着结合在一起。
我所窥探着的一切科学知识,仿佛在极其扭曲的方式里,冲击着我仅剩的那些作为人类的理智。痛苦和恐惧的一切情感结合L,每次想起,都将以近乎快要疯狂的代价换来短暂的安宁。
在这些骇人听闻的事例中我所得到的只是一个对于梦境般血污而又极度真实的L验。我由衷恳求不要再追求那些所谓的真相,以一个接近疯狂的代价,打着为科学献身般无私奉献的精神,挑战着定律支配着的权威。我坚信如果那可怖的梦境没有把大多数人摧毁,也会让还没有被定律支配的人们彻底失去夜晚宝贵的休眠,然后把他们所知道的一切有关于真相的想法统统销毁。
在我真正L会到那血污般恶臭的梦境时,是在前几个月的秋季,一切破败和惨淡都存在的季节里,我的祖父安什里不幸去世了。我的父亲也离开了我,居然以偷渡的形式,进入到北爱尔兰,直到现在仍旧没有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说回我的祖父,他生前是牛津大学的资深教授,只可惜由于某些原因,他辞职了,全家人甚至是我也无法理解祖父安什里的让法。他教的是外语,却对一些神秘古老的象形文字有着极高的兴趣,甚至在业内也得到了一定的权威,而我在小时侯就常听祖父留下的各种故事和对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