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教授
精心收拾过,如果不看外表的破败,这个屋子似乎也可以卖出一个好价钱。
弗洛妥耶夫斯基让我站在原地,不一会儿就抱着一个大纸箱子过来,那箱子可以顶一个我大,整个箱子包得严严实实,以至于我并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在回去的路上箱子非常沉,哪怕有板车拖着走,我也十分吃力,这几乎和拖着一头猪没什么区别,走一段路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等走到我的宿舍门口,脚已经疼得站不住,磨出了好几个大水泡。
弗洛妥耶夫斯基在半路就已经回去了,他让我在回去之后再打开,因为里面的东西非常重要,可能会有手稿会被吹跑,所以才裹得严严实实。
箱子好不容易拖到宿舍,但我并不急打开它,疲劳已经战胜了我的好奇心,休息现在远比箱子里面是什么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