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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有些惊讶,但很快就被爸爸打断。
“别叫我爸爸!要不是为了思思,我才不可能来找你!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欺负思思,你是一点记性也不长!跟我走,你必须为你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爸爸愠怒,直接把我往门外带。
我本就刚刚苏醒,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爸爸拽着我上了车。
没过多久,我被带到了林思面前。
林思一只手还打着石膏,脸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思思被你伤成这样,你给我跪下给她道歉!跪到她原谅你为止!”爸爸狠狠地把我往病床前推搡了一把。
“我不会和她道歉的!我没错,她就是该打!”我捏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盯着林思。
林思眼色暗了暗,转头假惺惺地看向爸爸:“爸爸,算了吧,您也别为难姐姐了,让她走吧。
”“走?不可能!思思,她把你伤的这么重,我绝不会轻饶她!”爸爸冷哼一声,“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成全你!来人,给我把她押着给小姐磕头!”“不!不要!”我看着人高马壮的保镖朝着我走来连连后退,却被爸爸一脚踹在了腿上,一软跪了下来。
随即便有好几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我的后脑勺往地下撞,一下又一下。
我顿感头昏脑胀,额前越来越痛,慢慢地有血液流了下来。
直到磕的我满头是血,身后的保镖们才停了手。
我的视线快被血液糊住,但我已经顾不得擦拭,转头看向爸爸:“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过女儿?”“你?哼,我只有一个女儿,就是林思!你算什么东西?”爸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虽有一愣,但随即就是铺天盖地是对我的嘲讽。
是了,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可笑地坚持。
一直支撑着我的信念在这瞬间坍塌,我彻底绝望瘫软在地上,任由鲜血模糊了我的视线。
“真是晦气!把她给我关着,直到思思好起来为止!”爸爸对我连一眼都不愿意多看,转身关怀起病床上的林思。
而我被保镖拖-着离开,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9.别墅的地下室阴冷又窒息,本就高度紧张的神经又让胃疼加剧。
我明白我自己必须吃药了,不然再这样下去,没过多久我就会死在这里。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这么死了怎么对得起拉扯我长大的奶奶!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我急切地想要冲出去,却被用力推了回来跌坐在地上。
我有些不适应突然的强光,待看清眼前人的面貌时,心里沉了沉。
我低下头,手颤抖着抓紧了衣角:“爸爸...不,林先生!求求您,让我走吧!”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身体的疼痛已经几近让我崩溃,我跪在爸爸面前不住地乞求,“求求您了,我知道错了,我给你们认错!求你放我出去吧!”“想出去?那你最好祈祷思思赶紧好起来,我说过,她什么时候好了,你什么时候才能走。
”爸爸的语气冰冷,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丢下一句好自为之就扭头离开了。
我看着唯一的亮光再度消失,内心的恐慌也到达了顶峰。
地下室除了一个小小的出风口,其余都是密封的设计,里面的空气稀薄又阴湿,连个像样的灯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没有人理会被丢在这里的我,也没有人给我食物。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密闭的黑暗空间实在让人无法喘息,我没了力气瘫软在地上,神智也随着疼痛一丝丝被抽走。
嘴里已经开始泛起血腥味,我尽力蜷缩在角落里,钻心的疼痛又一次席卷而来。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在我自己的身上发泄,我自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