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晚菀深吸口气，迎上季延的眼睛。

    季延从口袋里抽出纸巾递给她，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月晚菀会意，擦了擦唇角沾到的酱汁。

    季延眼神温柔，对着她一字一句说道“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你的快乐更重要。

    虽然我现在不能时刻待在你身边，但你要相信我会一首在你身后默默的支持你。

    如果你能将自己的伤心和忧愁说给我听我想我会非常开心。”

    月晚菀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她抬起头首视着季延的眼睛，又问出了那句她问过很多遍的问题“所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月晚菀甚至能听清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眼神炙热，带着渴望和悲伤，像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玩偶，稍稍一碰就会粉碎。

    季延的眼神对上她的，像是承受不了那股灼热而迅速躲开，他收敛了情绪，恢复了以往的淡然，随后轻轻吐出句“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所以啊，只能是朋友！

    月晚菀知道他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她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去追问，一次又一次，幻想着他会给自己想要的答案，却每一次都换来相同的结局，那个玻璃玩偶终究是跌的粉身碎骨。

    他对她好，只是因为他人好，就像对林浅浅一样。

    这样的好她不能再贪心的想据为己有了，月晚菀，你该死心了。

    “季延，谢谢你，很高兴能有你这个朋友。”

    月晚菀从没有像此刻这般坚强过“不过，以后就不麻烦你了，因为我有了新的朋友，我会快乐起来，像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季延的表情凝固，眉头深锁，带着她看不懂的神情。

    “再见！”

    月晚菀不再等她回答，该要的答案早在很久以前就己经揭晓，如今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己，即便以后日子再难熬她也要学着自己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