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我己经不记得这是我们多少次见面了，能否麻烦给我一根烟？”

    一个少年坐在市警局审讯室的椅子上，双手被银白锃亮的手铐牢牢控制，面露难堪地微笑着。

    少年看上去年纪不大，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却意外的老气横秋。

    他正对面是一位痞里痞气的刑警，名叫张程最。

    张程最与一般的警察不太一样，他是警局最为强力的刑警，摆平过无数棘手的案件，但因为张程最有着自己一套办事规则，导致他经常使用一些非正规手段破获案件。

    这造成了他经常跟上头的人发生冲突，甚至大打出手过，以至于明明很有能力的人，到了中年还只是一个底层的刑警。

    “呵，你这是跟我谈条件呢？”

    张程最身穿黑色制服，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嘴里嚼着口香糖，翘着二郎腿盯着眼前这个少年，语气略带不满，但还是递给了少年一根褶皱的二手烟。

    “借个火。”

    少年不管那些，由于戴着手铐不方便，张程就亲自给他点烟。

    “谢了，你比那些呆板的警察好交流多了。”

    少年猛吸一口，如释重负地吐出烟圈，神似一个老烟鬼。

    “是嘛？

    因为在这警局里面啊，就属我跟你们这类出生打交道的次数最多了。”

    张程最似笑非笑，淡然地走到监控底下，拿出嘴里的口香糖，找好角度黏在了布满伤痕的摄像头上，随后走到少年的背后，一把抓住少年的头，用力地磕到坚实的铁桌上。

    ——“啪”！

    强而有力的磕碰，少年的鼻梁瞬间歪曲，几个牙齿被震开，可少年不为所动，侧着嘴角露血的脸继续抽烟。

    “当上史上最年轻，杀人频率最高，也是最残忍的杀人犯，感觉如何？”

    “其实，还不赖……还不赖是吗？”

    张程追闻后，又对着少年的头猛磕几下，俊俏的脸变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