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p>

    她像遇见了一个陌生人那样，漠然转身。</p>

    沈亦寒眉心微蹙，走到她身边，“今天，也不是你父亲的忌日吧？”</p>

    程语汐依然一言未发。</p>

    她这冷漠的态度让沈亦寒有些恼火，语气冷了几分。</p>

    “在你父亲坟前，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只是如果你还在为那幅画耿耿于怀，那我只能告诉你，强求来的东西，就算到手了，也是苦果。”</p>

    这个道理，程语汐早在知晓江楚瑶存在的那天，就已经明白了。</p>

    她攥紧了手，声音里带着说不尽的悲切。</p>

    “是，打从一开始就错了，如果能回到六年前，我绝对不会喝下那杯水，也绝对不会嫁给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