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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部分,如果不把这块老骨头拿下,傅忱造好的假株钱就卷换不了南梁的真株钱。

    无法流通与南梁的街市,流进钱庄。

    钟官这块老骨头是有点意思,他不贪图财色,就爱一些山水墨画。

    你给他送搜刮来的珍惜墨宝,来路正,够清白,他就是很喜欢,也只是欣赏欣赏,决计不会收下。

    此人也烦了傅忱好一段时日,要不是他在前面挡着,他又怎么会耽搁这么些时日,还被人算计,睡了小结巴。

    今儿个,瞧着小结巴,他倒是有了点对付钟官的眉目。

    瞧着小结巴孤弱无依的身姿,他就在想啊。

    人都有软肋,老骨头也是有家有室的人。

    朝外挖挖,从他身边人入手,先弄他外族,然后到他嫡儿嫡孙,再到他夫人,看他能扛住几个回合。

    软的不吃,那就来硬的。

    钟官没几年也快要致仕,傅忱耗不了长时间等。

    对策思虑周全,赌着的气散了大半,傅忱舒坦了很多,他翻身朝里,阖眼入睡。

    谁知道入了夜,竟然刮起大风打了雷。

    下一瞬大雨倾盆而至。

    怀乐蜷缩成一团本来是能好好睡,但是伤到的脚背起了泡,又疼又痒,梦里她挣了挣,被褥就被她踢开了,抱臂冷得打哆嗦,后半夜发起魇来。

    模糊不清以为自己掉了下来,跟着熟悉感钻爬上了她的床榻。

    傅忱几乎是一瞬间睁开眼睛。

    他还没甩手将她攘推下去,怀乐灵活钻进了他的怀里,两只手牢牢攥捏着他的中衣,贴着他的胸腔。

    傅忱看一眼,便知道这小结巴害了低热。

    瞧她冻得哆哆嗦嗦,泛了青紫的唇,小脸蛋挤成一团,便可知多痛苦。

    怀乐烧得糊涂,已然把傅忱当成那床大被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被褥不似往常那般柔软。

    虽然不软,却热。

    她冷怕了,贴上就死活不撒手,那样抱着傅忱,感受他身上的温热以及让人贪眷的温暖。

    苍白毫无血丝的小脸,像刚出锅的嫩豆花,贴在他的身上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时不时蹭他。

    鬓边的发丝也变得跟她一样,有几缕黏在了他的身上。

    用手扒下去,还会缠上来,如同它不要命的主人,惹人讨厌。

    傅忱将她往后拖,也不见反应,拽她的头发,斥叫她的名。

    “梁怀乐,你给我起来滚开!”

    “听到没有!”

    她这病来得汹涌,早听不清他讲话了,自然不肯撒手。

    傅忱的衣襟边被她拉拽得几乎变了形,勒得他后背紧得难受。

    这小结巴身上嘴里嚷着冷,身上却热。

    嘴里哆哆嗦嗦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只是傅忱撕拉她的时候,勉强听清了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眼。

    “..哥哥...”

    “...阿....阿娘....”

    嘟嘟囔囔个没完没了,傅忱听得不耐,烦躁地想,她嚷个什么球。

    她有哥哥么?

    她那些个哥哥能算得上哥哥?

    宣武帝就两个禽.兽儿子,大点就是个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明面里不招傅忱,私下两人可没有少过招,傅忱在朝中结党时,为着不好出手,暗地吃过几次他的闷亏。

    小点更不必说了,暴躁无常的梁怀惔,只知道抽人踢人,傅忱明面在他手上吃的亏最多。

    傅忱与他水火不容,打下南梁第一日,他都想好了,一定会好好折.辱他,不让他轻易死去。

    把他做成人棍,腌在灌满蛇虫鼠蚁的罐子里七七四十九日,拿扎了针灌过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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