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样子。

    舒亦凝看见，敏感的连忙伸手抚平，但是却没有任何用，他衣服是棉麻质地，容易起褶，靠手抚平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舒亦凝跟这个衣角却杠上了一样，她不停的抚，力道用越来越大，近乎偏执，一直不停的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亦凝，没事的，没事的，”他连忙喊停，安抚的握紧她的手。

    陆明修双眼一紧。

    只见舒亦凝眼眶通红，嘴唇枯白，面容没有一点血色，更令人心惊的是，她锁骨往上，全是大片的暧昧红痕，全身上下，每一处好的，全部伤痕累累。

    陆明修看到，眼色黯下去，面色黑下去：“这都是顾寒清干的？”

    听到这个名字，舒亦凝又是应激一抖。

    第21章

    舒亦凝一直死死捂住衬衫胸口，五指僵硬泛白也不松开。

    她的眼神更是慌乱，回头闪躲的往后看，她生怕那些捕风捉影，苍蝇一样无处不在的记者追上来。

    陆明修看到，眼底满是心疼。

    舒亦凝一向自信坚毅，发现自己有心理疾病后，她也非常勇敢，第一时间直面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