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处男一边哭一边做爱什么的,太丢脸了,如果秒射,更是颜面扫地。
他平复了好久,才控制住精关,此间只能俯身亲姐姐的后背脖颈来分散注意力。
黎杏尧被他塞得的下体酸胀,偏偏他还不动,这就好比牙齿长久咬着一整颗苹果,唇周的肌肉都僵持着酸麻起来。
她本就情绪不足、精神能量低弱,此刻被强烈的快感一搅弄,脑子成了一团难以思考的浆糊。
纵使如此,黎杏尧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毅然抽逼。
她前倾着躲开,刚拔出一点点,就被身后人掌着小腹,用力一勾,生殖器榫卯相合,重重地猛撞一记,龟头直接顶到宫口。
黎杏尧瞬间被顶出眼泪和哼叫。
陆循然剧烈地喘起来,开始不留情面地挺腰顶胯:“小逼好不容易……把鸡巴吃进去了……”
“姐姐不要乱动。”
第0027章
女上
两人的衣服都没脱,薄衫半掩更加色情。
陆循然身上滑滑的衬衣布料盖住她的臀瓣,随着前后顶动的幅度,下摆极具流动感的、滞缓地擦弄黎杏尧的尾椎。
偶尔布料落在性器根部,挡住下体风光,他也不想脱掉,单手抓着衣摆撩高,腹肌和臀肌都紧绷,目光紧紧黏着交合处难以挪开。
好似穿着衣服做更有美感和禁忌感,就像他和她的关系,维持着世俗伦理规定的敞亮与分寸,见不得光的地方已经搅得流汤滴水。
这让他更加癫狂地意淫起来,假定在天台楼道试衣间各种公共场合,他可以衣着服帖整洁,只拉开裤链掏出鸡巴与姐姐链接,再假若被人窥见,他算是把礼义廉耻轻佻的推搡了一把,然后收获羞耻的过激爽感。
或者没有外人,他会在吃饭、刷牙、写题等任何非裸奔时刻进入她,长久下去,他就把做爱这件事情日常化了,也许有机会把姐姐也规训成一个色情魔。
陆循然早已堕成色情魔了,在他十几岁某次撸管,脑子里闪出黎杏尧的时刻。
眼下,性器被缠裹得兴奋不已,想象力更是让他爽上九层楼。
他缓缓抽身,龟头卡在阴道口,将出未出,让茎身晾在空气中平息一会儿。
就算黎杏尧一直不说话,连喘叫都竭力憋着,但陆循然可以确定她绝对有爽到。
肉棒每次带出来的水都够他喝半壶了,滴滴答答的液体又黏又滑,褪到大腿根的裤头被洇湿了一大片。
好可爱的姐姐,小逼吐水的样子也特别可爱。
他勾唇,身心愉悦地想要坏笑调侃,可是害怕得寸进尺会激怒她,甚至连sweet
talk都不敢随意出口,只能一直闷声,尽量把性器研磨得缠缠绵绵,讨好地扮演一根按摩棒。
黎杏尧哼哼两句,侧着脸长吐一口气,抬臀将他的肉棒吐了出去。
陆循然跟嗑药上头了一般,顶着支起的一根,顺势趴下,仰头把嘴唇和鼻尖都贴在她下体,舌尖就着还未完全合拢的洞口插进去,汁水一下子涌出来,被他用舌头堵了几秒,然后突然拔出,张嘴接住,一舔一吮,连连吞咽着流进胃里。
黎杏尧从未觉得纯音乐如此烦人吵闹。
流出来的曲子把整个房间注满了,她失神,睫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原本百毒不侵,独立物外,都怪音乐荡漾,能够软化心脏的曲水渗进了陆循然的每个毛孔。
他通过舌尖和性器透析了她,他要拉她共沉沦。
黎杏尧被顶了好久,才想起这首调子是《梦中的婚礼》。
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
汗水把棉质布料打湿,全身越来越黏糊,燥热心烦,偏偏曲子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