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直接。
却又莽撞。
脚趾踩到花瓣,沉矜推他:“给我拿双拖鞋。”
贺远:“不用,就这么走。”
“花瓣会踩坏。”
“坏了就坏了。”
直男属性。
鞋柜在身后,沉矜没注意到和他之间的距离,转身,一头扎进男人胸膛。
“投怀送抱?”
“自作多情。”
她推他:“让开。”
看着到自己心口的脑袋,贺远非但没让,反倒是一个弯腰,单手托到她纤细的大腿处,轻轻用力,就把人扛到了肩膀上。
“喂!”
“放我下来!”
隔着布料拍她屁股,贺远笑:“再乱动,就地插入。”
老实了。
玫瑰花瓣从玄关一路铺到卧室,被他扔到床上,花瓣弹起来,又落到沉矜脸上。
她坐直起来,发现床上弄得是一个爱心。可惜还没看,就已经乱掉了。
“上个床这么讲究?”
贺远:“谁让你不肯去酒店。”
只能这样了,他本来想弄一个完整的房间,最好是有体验感,但是只有一个下午的时间,他光是买花弄花瓣就浪费了不少,最后只能全铺了。
捻着花瓣闻了闻,还有淡淡的玫瑰花香,不浓,很让人愉悦的味道。
转头,贺远已经脱了毛衣。
“这么急?”
“急。”
话落,他弯腰吻过来。
一下一下吃她唇瓣。
“好闻吗?”
下唇被他含在嘴里,沉矜伸出舌尖舔湿他的唇角。
“还不错。”
再次倒进玫瑰花瓣里,四唇相贴,贺远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紧密纠缠。
撬开贝齿,湿润的长舌在她嘴巴里搅动,扫过内壁上的软肉,贺远勾着她的舌头,吸吮舔湿。
脖子上的手越环越紧,他主动分开女人的双腿,隔着衣物摩擦。
“唔……”
因为接吻喘不上气的脸泛红,贺远重重吮了下后,薄唇落到她唇角。
“笨。”
沉矜踢他:“有酒吗?”
屋子里不冷,胸前遮挡严实的扣子被他解开,她顺势退掉衣服。贺远才发现,她穿的是睡裙,宽大舒适的那种。
没穿内衣。
难怪,下楼梯那段是抱着臂的。
胆真大。
摸着腹肌,沉矜又问:“有吗?”
“有。”
他转身,屁股上结实的肌肉晃动,看得她眼馋。
三室一厅的房子,站在落地窗前就能看见市区最大的湖泊,和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
迷离又耀眼。
倒了两杯红酒过来,贺远晃着杯子,给她。鼻尖是花瓣的清香,喉咙里美酒的沉醉,叫人沉迷。
亲了亲背上裸露出来的白嫩肌肤,贺远问她:“风景好吗?”
酒渍在口腔里肆意,顺着喉咙下去,泛起沉醉余香。
“好。”
她想了想,又道:“春天的时候我在阳台上移植了几株玫瑰,在最合适的季节和开的最好的时候,都没移植成功。”
“可能花不是我的,所以移植也没用。”就像脚下踩的玫瑰花和窗外的夜色,虽美,却不是她的。
酒杯空了,她给他:“续一杯。”
贺远接了,但没续,把自己喝了一口的给她。
“换一种方式说,你见过它开得漂亮,但忘记了冬去春来的漫长等待。花没了种还在,你不一定要在最合适的季节移植收获,你可以等待,有些花的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