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两颗乳头高高挺立着,像要成熟的大葡萄,要不是在干正事,贺远非得要低头吃个饱。
两团奶子捧着都被男人操得前后飞动,沉矜没给男人口过,这会儿居然想张嘴接住。
贺远:“捧高点,再操会。”
肉棒上不够湿润,但沉矜洗完澡之后涂了好吸收的身体乳,把身上弄得滑滑的,这会儿倒是方便了他。
身下已经欲水泛滥,男人的鸡巴大力操着,沉矜两只手也配合着揉了起来。
揉捏挤压,鸡巴上青筋根根暴起。
贺远沉声:“射哪儿?奶子上还是嘴巴里?”
“奶子上。”
感觉来了,贺远按着她的手,挺着屁股飞快进出了十几下,柱身颤抖,龟头在抽出的瞬间,精液喷发。
“嗯啊!”
瞬间,两人满足叹息。
他还在射,扶着鸡巴把精液射到沉矜的奶子上,从乳头流到乳肉,满满都是。
贺远满足了,俯身勾着她的唇,又吸又吮:“爱死了。”
亲够了,男人倒在她身边,手指慢慢抚摸,在欣赏自己得意的艺术品。小腹平坦颤动,手指沿着裤头摸到内裤。
她打他:“给我擦干净。”
“啧,这可都是宝贝,网上不是说了,吃下去美容养颜。”
沉矜:“那你舔干净。”
对着她锋利的嘴巴狠狠亲了一口,贺远放狠话:“早晚射你嘴里。”
嘴上凶得要死,手上还是老实拿纸。
沉矜:“红了,去给我拿个热毛巾。”
“真娇。”
臭男人,下床还要摸一把。
慢慢起身,沉矜从床头拿起头绳,把散乱的长发绑到一块儿去。她在考虑要不要剪短,不剪的话坐起来太碍事了,又是冬天,洗一次她累得慌。
拿着热毛巾出来,贺远自然而然放到她胸上。
“附近有靠谱的理发店吗?”
贺远抬眼:“做头发?”
她嗯了声:“剪短。”
“剪什么,这么漂亮的头发。”
沉矜睨他:“不剪那你在床上老实点,每次都压到。”
贺远摸摸鼻子:“等会儿给你联系。”
毛巾降温了,沉矜推他:“可以了,帮我洗干净挂起来。”
“我是你奴隶。”
她反驳:“你是我炮友。”
进浴室,贺远给她洗了挂起来,又抽了几张纸擦自己的兄弟,舒爽干净之后,他擦干手去扔纸巾。
走近垃圾桶,里面的纸干干净净。
没有一点红色。
“沉矜!”
踏马的,他被骗了。
怒气冲冲出来,女人已经裹进了被子里,骂他:“你发什么神经?”
大步上去,贺远坐到她腿上:“敢骗我?例假在哪儿呢?”
有点尴尬。
沉矜拉下脸上的手:“没骗你,真来了,只是昨天就走了。”
“好样的。”
贺远气笑了,昨天还骗他是第二天。
不由分说扯开被子,他低头去扒女人的裤子。
“种马啊你,刚才都要过了。”
贺远挺身:“你看看鸡巴硬成什么样了,刚才那叫射,进逼里操你才是要。”
争不过他,裤子就这么被脱了下来。连着内裤脱得干干净净,刚才高潮过的软穴现在湿漉漉的。
贺远摸着亮晶晶的穴口:“这么湿,睡得着吗?”
“你不发情我早就睡了。”
抱着屁股到耻骨上,沉矜被他推着躺下:“别做太狠,早上有检查。”
贺远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