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啊,啊……轻点,好深,啊……”
没叫名字,也不知道在喊谁,两根鸡巴都干得又重又深,隔着中间一层软肉你进我出,最深处的骚心几乎一刻也不停歇地被龟头捣弄,周洲要疯了,神经末梢仿佛都在被鸡巴鞭笞,他有种错觉,隔开两根鸡巴的那层软肉好像都快被顶破了。
沈子桉和纪屿南的节奏逐渐加快,到了后面,更像是竞赛一般,谁都不肯慢下来,有时候抽插的节奏趋于一致,硕大的龟头同时用力顶在那层软肉上,周洲被顶的翻着白眼尖叫,逼里的淫水兜头浇在鸡巴上,像被操尿了一样。
“嗯啊……腿,腿跪麻了……哦……”
他们干得太久了,而且越干越激烈,周洲被沈子桉用力朝后顶,后穴就将纪屿南的鸡巴吞的更深,被纪屿南使劲朝前插,小逼就将沈子桉的鸡巴绞的更紧,他就像是个不倒翁,不停地从一个人的怀里颠到另一个人的怀里。
纪屿南舔着周洲的耳朵,掰着他的腿根将他抱了起来,悬在空中,是一个把尿的姿势,他一边干着他的后穴,一边让他用这个姿势敞着骚逼,被沈子桉插。
梁译言看着这放浪不堪的一幕,双眼通红,胯间鼓起的一大包触目惊心,他低低地骂了一句,将皮带利索解开,也上了床。
“老幺,鸡巴要炸了,帮我舔鸡巴,好不好?”
底下两个洞全被插了,只剩上面这个。
梁译言握着肉棒,碾弄着周洲的唇瓣,男生被那两人前后夹击干得流出口水,滴在他骇人的龟头上,梁译言急促地喘息着,鸡巴塞进了男生的嘴里,将他的脸颊都顶得鼓了起来。
“嘴好热,草,好爽。”
两侧的口腔软热滑嫩,包裹着棒身爽到头皮发麻,梁译言仰头大喘,快速挺腰操他的喉咙。
“老婆,呃啊……好会吸,舔舔龟头,嗯……”
全身上下的三个洞全被鸡巴塞满,周洲眼泪和逼水齐流,他被宿舍里其他三个喜欢他他也喜欢的人一起操了,在这张他从小睡到大的床上。
经年累月的床板质量还不错,承载着四人的重量,没有发出恼人的咯吱咯吱声,只是因为激烈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周洲唔唔地叫着,要不是嘴巴被梁译言堵着,他可能早就不顾一切地放浪大叫了,气味儿腥臊的鸡巴一次次捅到他的嗓子眼,周洲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快高潮了,他听到正在操他的三人也开始克制不住地粗喘,一声接着一声,环绕在他的耳边,性感又色情。
“唔唔……啊……”
两个骚穴被干得又热又麻,快感一点点累积叠加,终于到了顶峰,周洲绷紧了小腿伸直了脖子,前后一起喷了出来,高潮中的肉道紧的像是要把鸡巴绞断,夹的两个男人再也忍不住,同时在肉穴里喷射而出。
梁译言被周洲那一下吸的马眼发麻,又深插了十几下,在要射精的前一秒,及时抽了出来,低吼着射在了周洲的奶尖上,白浊在殷红的乳尖上炸开,甚至飞溅到了周洲的脸上。
床上唯一赤裸着的男生两眼失神,全身上下都是浓郁的精液味道。
沈子桉将周洲抱到铺好的地铺上,给他喂水。
周洲被干的腿根发酸,合都合不上,一边喝水一边敞着逼,里面刚被射进去的新鲜精液正朝外溢,梁译言看到这一幕,很快又硬了。
他将周洲从沈子桉怀里抢过来:“你们都操过了,该我了吧?”
说这话时目光凶狠地盯着周洲,像是只要他点头,就能把他干死。
周洲不自觉抖了一下:“要不,要不歇一下……”
“歇不了。”梁译言对着他撸动自己的肉棒,向他展示自己现在有多急不可耐。
于是周洲又被摆成跪趴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