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紧紧地抓住,然后他被拉入一个男人的怀中,一股热力透过质地不菲的衣料传出来。
钱河用力的推开男人,致使白止文更用力的抱住他。钱河已经认出了白止文,两个人无声的角力。钱河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不仅仅是身体记忆里的痛苦,更多的还有对强权反抗的恐惧。
7、住院部的强暴
【作家想說的話:】
有没有人期待下一章?马上要开调教了(??ˇ?ˇ??),我是不是很坏
(另外,有什么地方雷了也不要告诉我,请默默的离开,说雷医院的也雷死我了,我不反对圣母心,但我反感莫名其妙的圣母。我他么用得着黑医院吗?我小叔车祸,因为钱没到位,医院他妈的没第一时间做手术,最后截肢。在山西做手术有几个不给主刀,麻醉塞钱的?说我黑医院的麻烦睁开眼睛看看世界。湖南那个一边吐血求救,医生却让他先打120的尸骨还未寒呢!话说回来,我无意对社会进行批判,写医院纯粹就是剧情需要,至于现实情况医院怎么样跟文没关系,也跟写手的世界观没什么关系。)
再重申一遍,本文纯属虚构,不要联系任何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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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7、
怎么是他?怎么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在这里做什么?他是冲着我来的?他在这里等着我?他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钱河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知道云秀的事情一定是白止文出了力,而且比想象中的更加迅速高效。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医院就通知他做手术了,甚至打电话来的是一个级别相当高的副院长。白止文既然可以如此简单的就安排云秀的手术当然也可以很容易地收回去,为此他没有丝毫办法对抗白止文。
他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疼痛记忆让身体僵硬地连张嘴问一句为什么都做不到。白止文紧紧的抱着他,呼出的热气吹在他的耳朵上,控制不住的战栗慢慢变成了发抖。他咬着牙一声不吭的,白止文也没有说话,直到白止文一用力打算将他横抱起来,他才开始剧烈的挣扎。
“不!不要!”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来,他红了眼,推拒白止文。白止文掰着他的手将它们折在身后,力量大得几乎听到了骨头发出的声音。我的!
“不,不行,白止文,不要!”天花板上的微光照上钱河的眼帘,如泪痕。钱河恐惧的抖动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那么脆弱,仅仅看见这个男人,便止不住的害怕。他没法反抗白止文,不仅仅是心理上的,还有身体素质上的,白止文比他高大更强壮,力量更大,虽然他也不是书生一般手无缚鸡之力,但也绝不是通过正规军熏陶出战士的对手。是的,白止文虽然不是军人,但他的成长经历和环境都是通过了刻苦的集训成就的,这与他们家庭教育有关——一个军事集权家族。
白止文轻松地压制着他,钱河低吼“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绝望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滚,身体已经害怕到极致,但想见云秀的急切战胜了一切。他飞快地一脚朝白止文踢去,白止文扑了个趔趄,松开了钳制,钱河灵活地从他的臂下钻了出去,一刻不停朝病房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