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抱他起来,对方红肿的眼皮掀也未掀,呜咽一声,在他肩头蹭了蹭。
打成这样都不闹脾气,明摆着心里有事,连自己也觉得该打。
晏钧一打眼就知道他几斤几两,并不点破,抱住他拍了拍背,“手伸出来。”
萧璟被他喂了点水,颊腮鼓鼓地含住茶汤,一小口一小口地咽着,伸出手,说话很含糊,“……疼。”
晏钧看了看,饱受责打的左手掌心已经肿了起来,五指都跟着发红,于是用湿帕子包了一小块冰,放进手里让他握住,“待会上过药就好了。”
小皇帝得寸进尺,“腿也疼。”
确实打得重,他到现在也不敢坐,都是虚虚跪着靠在晏钧身上,看着晏钧的神情好像放过他了,悄咪咪地试探,“……你帮我看看。”
晏钧抬起眼觑他一下。
小皇帝很良善地看他,他刚哭得凄惨,这会疼劲过了,脸上纵横的泪痕却还没擦去,凤目湿润而迷濛,唇瓣也被温热的茶水暖出血色,淡红丰润。
“疼,”他小声说,间或一抽噎,“帮我看看,说不定要上药。”
晏钧抱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椅面宽大,他还是跪坐在晏钧腿上,亵裤被褪下了,露出淤红肿热的腿肉。
两团臀肉看着就十分可怜,戒尺痕横平竖直地交错着,然而打得最惨的是腿根,窄窄一方皮肤打得透红软烂,甚至已经找不到戒尺的痕迹,肿得半指高,摸起来都烫手。
“呜……啊……”小皇帝连冰帕子也受不了,敷上去就扭个不停,本来止住的泪水又涌出来,“疼……呜呜……”
晏钧:“忍着。”
萧璟抱着他的脖颈,弓起身体,哭唧唧地说,“你还凶我……唔啊!”
臀尖软肉又挨了一下,小皇帝绷不住了,“你……呜你又打……”
“我说打完了吗?”晏钧慢条斯理按住帕子,另一只手去取药膏,“老实点。”
他先去按摩受伤最重的腿根,肿肉热烫,膏体不待揉搓就开始融化,透着嫣红的皮肤被薄荷味的药膏浸得润泽,滑腻地几乎留不住指尖。
只好加重力度,几乎是掐握着他的腿根,方能按到伤处。晏钧眸光略略发暗,什么都没说,手下却越发缓慢使力。
两个人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尝过甜头的人总会食髓知味,萧璟年纪小,先被他捏弄得受不住,哭腔带颤,“哥哥……”
他声音发腻,跪不住了向前倾去,赤裸的某处正抵在晏钧腰间,被冰凉的玉带顶了一下,惊得浑身哆嗦,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在晏钧掌下绷紧了腰背。
晏钧总能被他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打岔,刚冒头的情欲换作笑意,幸好萧璟瞧不见,他压低了声音,“陛下做什么?”
萧璟耳朵通红,羞愤欲死,这才发现自己脱成这样了,对方居然还衣冠楚楚,朝服一丝不乱,和平日议事上朝时没什么两样。
那是他的臣子,他的中书令,日日于御座之下秉政奏事,清正沉和的晏长策。
天子被这样的画面激得呼吸紊乱,厮磨着对方的脸颊,伸手去拨弄对方的玉带。
那位极人臣的象征,被天子伸指拨开带扣,滑落在椅面上,紧接着,就是精工细织的深紫朝服,他脱去晏钧的衣衫,像剥掉他至高无上的权柄。
是君恩,是诱引。
亲吻一刻不停,已经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他跪在晏钧身上,垂下脸吮吻着对方的唇瓣,被身后的手指亵玩得连连呻吟。
“啊……啊啊……”
穴口湿黏一片,吞下性器的时候还是觉得很艰难,萧璟咬紧下唇,对方勃发的茎体顶进体内,烫,却又控制不住地坐下去,直到到性器全数吞进。
他连呼吸都滞住了,仰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