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看了看他,小小声的回答,“见小叔叔……应该的。”
“陛下知不知道定安侯并非可靠之人?”
晏钧不知道为什么焦躁起来,他不知道下一次,下下次,如果萧广陵有什么别的心思,他该去哪里找回天子。
“陛下不能擅自出宫,臣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吧?”
萧璟瑟缩了一下。
晏钧把喝完的汤碗放到一旁,拉过小皇帝,解开他身上斗篷的扭结。
斗篷下只有一身圆领薄绡的长衫,剥去长衫是雪白的衬袍,系带规整,结得极紧,被晏钧近乎粗鲁地扯开,露出中衣和亵裤。
小皇帝乖乖任他更衣,犹豫了一下,做贼一样悄悄把手放在晏钧的肩上。
“嘴里好苦,”指尖摩挲着中书令后脖颈的皮肤,他软着声音,酒意未消,就大胆地认为晏钧原谅他了,
“长策哥哥,我想吃蜜煎……”
他自认为提出一个非常小的要求,晏钧应当不会拒绝。可显然晏钧并不这么想。
“忍着。”
他松开萧璟,“陛下今日有错,是吗?”
小皇帝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收回手点了点头。
“有错就当受罚,请陛下去榻上跪好。”
卧室中有张窄榻,是珉州进贡的海沉木所制,一双拆开,保宁殿和中书令府各有一张;有柄玉竹骨的折扇,虽然不到季节,却因为是天子所赐,日夜搁在书案上。
君恩如此,尽数还予天子。
“……呜啊!”
惨呼从第一下抽打落在臀肉上就开始了,萧璟亵裤半褪,中衣因着趴跪的姿势向下滑落,露出大片瓷玉似的肌肤,扇骨抽下的红痕分明干净,可每一下,都是足以让人跳起来的剧痛。
萧璟的冷汗几乎瞬间沁满全身,眼泪不受控制地滑出眼眶,酒意瞬间清醒大半,哭着向晏钧求饶,“长策哥哥……呜……我知错了……”
晏钧不回答,他拎着那柄合拢的折扇,再扬手抽下去。
他没有刻意留力,一道道抽痕布满臀肉,雪白软肉已是大半嫣红,微肿发烫。
“长策哥哥……啊!”
萧璟哭了半天没有回应,还是要躲,扭着身子刚动了一下,就被晏钧按在榻上,臀侧狠狠挨了一下。
“我和陛下说过的,”晏钧道,“若是躲开,加打。”
萧璟已是声噎气短,不住地抽着气,半张脸埋在小被中,“呜……已经十……十下了……”
“臣说是二十下了吗?”
晏钧冷然,“陛下还能分心记数,看来是打得不够。”
”没有!没有……呜……“
萧璟忙不迭地澄清,瓷白脸颊上满是泪痕,显然委屈极了,“我明日、明日、还要上朝……呜呜……”
晏钧显然没有被威胁到,他淡淡地回了一句,“陛下放心,让大监加层软垫便是。”
小皇帝失算了。他从未想过晏钧剥去温润的皮囊,居然是如此凶狠的,会对猎物磨牙吮血的虎豹。他被晏钧紧紧压在榻上,像一尾离水的漂亮锦鲤,虽然会为了氧气拼命挣扎,但无论怎么样摆动尾鳍,都只能换来更为凶狠的镇压。
晏钧的手劲大得惊人,折扇一下接一下抽在臀上,一挨上皮肤就是一道血似的红痕,细看去却又没破,只是肿胀瘀红,在皮肤下揉成一团烂泥似的血肿,偏偏晏钧非要雪上加霜,专在打过的地方重重发力。
“呜……长策……长策哥哥……”
小皇帝哭喊得嗓子都哑了,浑身湿漉漉地像从水里捞上来,摸索到晏钧扣住自己腰间的手,就拼了命的攥住,“我再也不出宫了……都听你的话……呜啊……”
话音未落,未曾挨打的腿根也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