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梦里的画面，觉得太过羞耻。

    但根本不想醒来。

    因为梦里的陆苡白，好配合啊。

    让她干嘛，她就乖乖干嘛。

    没有了伶牙俐齿，也没有对他平时的杠精行为，乖巧的一批。

    他抚摸她，亲吻她，对她做尽丧尽天良之事。

    平时在小电影里学的十八般武艺样样都用上了。

    一次又一次，要不够。

    自从那次，周衍好久都没有去陆家学习了，因为他没脸见陆苡白。

    后来被自己老妈强行拖拽过去，他看到陆苡白的时候，神情也是左躲右闪，跟见了鬼似的。

    陆苡白还一度纳闷儿，周衍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对她那么抗拒？

    明明一顿啤酒小烧烤聊得挺好的啊。

    但陆苡白向来对这些凡尘俗事不过心，不搭理就不搭理呗，跟谁玩不是玩？

    后来她跟周枺玩得倒是挺好。

    有一次她还跟周枺八卦来着：“福来福来，你不觉得你哥最近怪怪的？”

    周枺也是个神经大条。“哪里怪了？这不挺帅的吗？发育得多好啊。”

    陆苡白：“……”

    “不然大白你有什么高深的见解？”

    “我感觉他最近有点厌女。”陆苡白认真分析。

    周枺：“不啊，你看他对芸白姐不挺正常、挺绅士的？他可能只是单纯地厌你。”

    陆苡白：“……fine！”

    第73章

    终于还是走到了今天

    周衍和陆苡白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喝了很多酒。

    周衍本来想和陆苡白招认他很早以前就臭流氓占她便宜的事儿，但话到嘴边，还是没开口。

    他低头笑笑，笑自已当年的怯懦和别扭，如果早点对她下手，早祁森一步，不就没有后来的许多事了？

    也不知道他当时端着个什么劲儿。

    陆苡白酒足饭饱。

    其实她也没吃什么，主要是酒喝的多。

    喝多一点，开口的时候可以干脆一点。

    “周衍，我们离婚吧。”

    陆苡白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挂着三分笑容。

    “其实我们以前吵吵闹闹的这么多年，还是有点情谊的，好聚好散，就到这里吧。”

    “我心里的坎儿过不去，即使不离婚，我们也是有心结的，打不开，日子过得也不爽。”

    “你知道我这人眼里揉不下沙子，所以周衍，你不要在拖着了。离婚协议你来拟，我闭着眼睛签字。然后咱们把手续给办了，以后……或许还能做朋友。”

    和周衍认识这么多年，陆苡白还是知道他这人，混不吝归混不吝，其实是个君子，不会亏待她的。

    周衍闭着眼，仰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良久之后，他喝了杯中酒，红着眼问陆苡白，“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陆苡白抿着嘴摇头。“放手吧。分开对我们都好，其实咱们俩是两个很不成熟的人，对经营一段夫妻关系并不擅长。”

    “不过这么说也不客观，其实你比较成熟了，这几年对我还是挺包容忍让的，我有很多毛病，说实话，你挺担待的。”

    “但……我过不去，真的过不去周衍，平时忙起来的时候也不会想那么多，但一旦想起来，就emo了，觉得这个别扭啊，像吃了苍蝇一样……不舒服。你能明白我这种感受吗？”

    周衍点头。“我明白，对不起。”

    “所以你是没有什么异议了？”陆苡白问。

    周衍深呼吸，慢慢地呼出了这口气，别过头、闭着眼，轻声说道：“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