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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泛红的指缝湿哒哒地,大片大片地从他的指尖滴下,打湿了她的衣裳,湿了一大片。

    或许是因为分开太久,或许是因为孕期素了太久,亦或许是雁子被蒙住了眼睛之后,视觉,触觉都变得极其敏感,所以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没、没有、”冷山雁的手指紧绷,嘴唇被咬得快要滴血,脸上的表情羞涩欲死,仿佛被沈黛末戳破了什么似的。

    “……没有?”沈黛末略微撑起了身子,背靠着床头,双腿曲起坐起来,扇了他一下。

    “啊——”冷山雁高仰着头,捂着嘴泄出一声尖叫。

    “没有?”她再次扇了一下。

    “啊——”

    她接连抽扇了四五次,速度越来越快,冷山雁的叫声却越来越高亢。

    此刻的他的脸色通红,嘴唇大张,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哀声,仿佛牢房里受了酷刑的犯人,难熬地撑着,强忍着难受,连跪着的力气都快没了。

    沈黛末的每一下扇动就像沾了水的皮鞭子抽打在他身上,抽得汁水飞溅,抽的他只能像狗一样,发出可怜的呜咽,卑微地匍匐在她脚下臣服,从脚尖到腰腹如同濒死一般摆动着,肌肤不停的颤栗。

    潮湿的汗水从他的毛孔里渗出,浓墨的黑发凌乱地粘连在他的脸上、身体上,仿佛刚刚化形的艳鬼。

    他欲壑难填,想要抱住沈黛末,亲她吻她,从她的身体汲取温柔爱抚,感受到她对她的爱意。

    可滚烫的肌肤触碰到的不是同样温热的沈黛末的肌肤,而是她的衣裳。

    这身衣裳还是冷山雁亲手为她做的,淡蓝色的衣料上面绣着精致的银莲花,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雁子的针脚。

    但是质地再好、再昂贵的衣裳也是用丝线编织而成,比不得人的肌肤,在雁子细腻的肌肤衬托下,即使是丝绸也显得粗糙如砂纸,将人的肌肤刮红。

    痛意让冷山雁的脑子有了一丝清醒。

    他毫无尊严,像一条卑贱如泥的狗,除了流泪便是哀求,可他的黛娘、他的妻主,衣衫完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高高在上的目光将他身为男子的矜持和内敛全踩在脚底下,狠狠地蹂躏践踏。

    践踏?

    冷山雁哆嗦着身体,被这个轻贱的字眼刺激地头晕目眩,竟然愉悦地勾唇笑了出来。

    他本来如此,不是吗?

    “在笑什么?”沈黛末问。

    冷山雁仰着头,喘气声越来越浓重,嘴角带着痴态的笑容:“笑、笑我自己……”

    做妻主的狗,好幸福。

    沈黛末微微挑眉,这家伙是怎么了?

    “不许停,继续。”她说道。

    冷山雁将她的话当做命令般,本能地听话。

    忽然,沈黛末捏住了腰间的铃铛,喜爱地把玩。

    刹那间,冷山雁额头的汗水像洪水一样冒出来,脸上泛起了大片大片的潮红,他像是快要被蒸熟了,身体不住的颤抖,浑身又冷又热,痛苦与极致的快乐并存。

    他的膝盖再也支撑不住,颤巍巍的哆嗦着,修长的双腿似乎都在打哆嗦,肌肉战栗(身体哆嗦都不行?正常的紧张反应啊!)。

    劲瘦的腰肢仿佛离岸扑腾的鱼不住的后倒仰,如果不是沈黛末曲着双腿给他的腰做支撑,他恐怕已经倒了下去。

    他的手臂紧紧勾着她的膝盖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哑着嗓子不断地乞求着:“黛娘、别……别这样……”

    沈黛末依旧我行我素。

    冷山雁已经脑子和身体已经完全崩坏,微张着嘴,透明的口水(他自己的)不断地从他的嘴角流出,弧度蜿蜒地滴落在胸膛上。

    沈黛末咽了咽喉。

    “啊——”他高声尖叫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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