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面没有了拒绝当天的尴尬，应该说是他的风度让他们之间没那么局促。

    欠他的那顿饭再拖下，真就68没有再请的机会68。

    “周总，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在苏城吃顿饭吧，一直欠到现在。”

    周肃晋略有迟疑，晚上他有饭局，明天一早就68回北京，回去有重要的事要处理，所有的行程都已定好，无法临时推迟。

    但还是答应了她68：“今晚有空。”

    卫莱：“今晚怕是不行……”

    “我打电话给贺董，同行之间见面，程阿姨一个人过去足够。”

    周肃晋随后打给贺万程，只说他今晚请卫莱吃个饭，又告诉贺万程，程敏之已经在大厦一楼。

    贺万程自然68会68顺着他的话说：“正好，你们年68轻人聚你们的，我们几个同龄人聊我们的。我现在下去接人。”

    卫莱进大厦与贺万程寒暄几句，周肃晋也进去，亲自介绍了程敏之。

    让贺万程到楼下迎接，程敏之实在过意不去，像贺万程这个年68纪因久居上位，锋芒早已敛起，气度与亲和力都是浑然68天成。

    “贺董，久仰。”她68主动伸手。

    贺万程笑笑，礼节性一握：“幸会68。该说久仰的是我，早就68听68卫莱说起过你。他们两个孩子今晚要单独聚，不管他们了。”

    他示意电梯方向68，“我老同学68也马上到，先到我办公室坐坐。”

    卫莱一直将他们送到电梯口，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挥挥手才离开。

    坐上车，周肃晋松了松领带，对卫莱抱歉道：“今晚吃饭的地方不能随你选了，我来安排。”

    猜到她68接下来会68说什么，他说，“单你买。”

    吃饭的地方选在苏城市区一家68五星酒店的西餐厅，到了提前预定好的餐位，周肃晋脱下西装搭在椅背，对她68说：“等我几分钟，我去楼上包厢坐坐。”

    卫莱反应还不算迟钝，对上他一贯清冽的眸光，“你今晚有饭局？”

    “没事。”周肃晋轻描淡写，“不是太重要，我过去喝杯酒露个面。”

    他边挽着衣袖，边往西餐厅门口走。

    领带在下车前摘了下来。

    卫莱一直看着他挺阔的背影在视野里不见，收回目光，低头随意翻看菜单，在他回来前，始终意兴阑珊。

    周肃晋到了楼上最大的包厢，人早就68到齐，一桌人在等他。

    他满上酒杯自罚两杯，说待不了多68久，要陪个人吃饭。

    能让他单独陪的，那得多68大面子。

    同样，能让他单独陪的，他们不敢随意开玩笑，再好奇也不会68当面打听68是谁，催着他快点下去，别68让人等太久。

    他离开后，包厢门关上，他们才纷纷议论。

    “谁啊？”

    “应该是江城那位。”

    “带回家68那个？”

    “嗯。”

    “江城那个好像分了吧，车都在陆桉那里。”

    ……

    周肃晋回到西餐厅，卫莱还在看菜单。

    “怎么还没点？”

    “我请客，当然68得你先点。”

    “我随意。”

    只要不是火锅就68行。

    周肃晋要了一瓶红酒，没让服务生帮忙，他自己用毛巾包裹好瓶身68，拿过卫莱的酒杯，先给她68倒。

    卫莱的视线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随便68找个话题打破沉默：“假扮的时候你好像没主动帮我倒过酒。”

    周肃晋抬眸，“你自己都说了是假扮，那时只是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