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恐怖的黑洞
感谢老哥搭救之恩。一共有3只,贱卖15000元。”
“就一万元算了。”中年人讨价。
一忍痛割爱,11000元成交,怎么样?”谢荣回价。
中年人没有再说话,从腰包里拿出一叠票子,数了110张交到谢荣手中,接过3只元宝转身就走了。
5月17一日,谢荣携带“巨款”走进壬田镇储蓄所。光这笔钱的利息就够谢荣支撑半年了,高兴的劲儿可想而知。营业员接过钞票放进验钞机中,验钞机一张也不吃,营业员见状立刻向当地派出所报案。
刚刚浮起的发财梦马上被吹灭了。谢荣自作聪明,用假金换假币的笑料从此在瑞金传开来。
案情之七:
小雪后的第二天,燕赵大地就已进入严冬。这天,唐山市火车站依然是人头攒动。
在留言板前,站立着一位五短三粗的年青人,象是在搜寻什么信息,可失神的双眼却不时朝两边瞟来瞟去。这一幕,刚好被在大厅中巡视的值班警长张建军看在眼里。凭着职业敏感,张警长马上在脑海里闪现出一团疑云。张警长不紧不慢地朝年青人走过去。那年青人见有民警向自己走来,眼光略微向上抬了一下,正好碰到一双咄咄逼人的眼光。年青人好象触电一般,拨腿就往大厅外走。张警长动作更快,快步上前,堵在了年青人的面前。
“去哪儿?”张警长例行公事。
“我,我来接老乡……”年青人吞吞吐吐地回答。
听口音,张警长判断此人是南方人。看神色,实在可疑。
“你,哪来的?叫啥名字?”
南方人似面有难色,不愿启齿,支支吾吾了好几分钟,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我叫陈道安,广西柳州人……”。
张警长把陈道安“请”进了民警值班室。
搜查其随身携带的物品,发现一张印有人民币百元图案的稿纸。顺藤摸瓜,连续追问,陈道安不得不交代了实情:
陈道安真名叫陈强,广西来宾县农民。自幼父亲病故,不久母亲抛弃了他,跟随一个有钱的男人闯荡江湖。陈强的亲戚家都不愿收养他,他成为孤儿。是在左邻右舍的施舍下,长大成人的。那时,他栖身在一间破茅草屋里,身上穿的都是小伙伴遗弃的破衣烂衫,口中吃的也是百家饭。家庭的不幸过早地泯灭了他的童心,畸形的生存环境扭曲了他的灵魂。在八九岁时,陈强梦想将来赚到大把大把的钱来报答乡亲们的养育之恩。
可他从小就缀学,好逸恶劳。不久,与社会上的不三不四的青年混在一起,偷鸡摸狗,无恶不作。特别是扒技水平日渐见长。十五六岁时,陈强在当地就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三只手”。长大后,陈强离开家乡一直在外流浪,靠扒窃糊口。
一次,在广州,陈强参与一个扒窃团伙的集体行动,不料失手,被警察当场抓获,送进劳教所关了两年。
在劳教所,陈强结识了一名来自广东的造币分子,并拜他为师学习制造假币。陈强解除了劳教后,没有回到家乡安心务农。而是继续在广东、广西等省流浪,发誓要凑够十万元后,就洗手不干了。不想在劳教所,与人打架,被打伤了右手的筋脉。几次扒窃时,都因右手腕不听使唤,功亏一蒉。陈强害怕再失手,不得不结束了扒窃生涯。这时,陈强自然想起了广东人教授给他的造伪术。造假币不同于扒窃,需要场地、资金等条件。可到那里去找这块场地呢?回家乡肯定是不行的。回去后,陈强成了帮教对象,一举一动都需要向派出所汇报,自由受到严格的限制。陈强想起了一个人——十年前,由他们村嫁到河北去的女青年罗某。
陈强邀请同村的一个伙伴,带上工具,来到河北滦南县司各庄乡,找到了罗某。
罗某千里遇故知,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