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

    道老爷咳得惊天动地，面色通红。

    “多？”

    当家见道老爷这幅吃惊样子和道文枸一般又蠢又丑，嘴翻动，又说了遍：“第一名给百两，第名百，第三名三百，第名百两，合计一千百两银子。”

    “他疯了！一千百两！我家都没有这多银子！”道老爷兔子般蹦起来，拽住当家的衣领，“客人呢？我道氏现在有客人吗？”

    当家被他拽来拽去，怒火横生。

    “没有多。”

    “这！”道老爷暗骂一声，转过头合计，“这闻不就什来路，这有钱？一千多两说给就给？”

    当家揉揉衣服，问：“老爷，你家没有银子？”

    道老爷见他一外人这问己，面色一沉，“我家有多用你一个人问。去去去，去跟爷说，我先考虑考虑，让他随机应变。”

    “哦。”

    道老爷心情烦闷，在房走来走去，见当家子般杵那，心气不顺，“干嘛呢，还不滚！”

    当家咧开嘴，眼神鹜，紧紧盯着道老爷。

    “走是要走，不过要请道老爷一起。”

    道老爷突然发现不对劲，这男子人高马大，肌肉鼓，明明是冬日竟然穿着单衣。

    “你——”

    他张嘴要叫人，当家手更快，银色光刃划破空气，落在道老爷脖子上。

    “额！”道老爷嗓子眼里发扭曲的声音，顿时跪在地上。

    “好……好汉饶命，饶命！”

    豆大的汗珠从道老爷额头不要钱冒，他举起手，嘴歪歪斜斜扭向一旁，用脸躲避架在脖子上的匕首。

    “把你家的银子全都来。”当家手用力，匕首贴近肉，割一道红痕，血顺着匕首。

    “给给给，我全都给。”

    道老爷被他胁迫，走进卧房。

    他战战兢兢拉开床褥，将藏钱的箱子拉开。

    “就这些？”当家看着手中六百两银票，眼中血色奔腾，“你在唬我？”

    道老爷当即跪来，痛哭涕，“好汉啊，我就这些了，为了棋牌室我租店打家造麻将了大半家产，就指着棋牌室赚回来了！”

    “哼。”当家将银子收进衣服里，“既然如此……”

    匕首从脖间移开，道老爷脸上还未喜色，冰冷感觉刺入脑子，他的面容定格在此刻震惊面孔上。

    当家将匕首缓缓，在道老爷华贵的衣服上干净，头也不回离开房间。

    门外，家背着手哼曲，忽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他的嘴，匕首插入心脏，一条人命转眼消失。

    “还有谁见过我？”当家扔掉家尸体，摸着匕首望向前院。

    ……

    “斗冤家，有没有人斗冤家？”

    “争上游三缺一！”

    “对子，谁想对子？”

    “……”

    柳氏棋牌室闹非凡，牌友抓个人就问玩不玩。

    被抓的人一头雾。

    “斗冤家是啥？争上游又是啥，对子……怎？”

    “来来来，我教你！”

    “玩什扑克，麻将大赛就快开始了，你不抓紧练练？”麻将桌上的人恨铁不成钢。

    “哎呀，我也想练，实在是斗冤家太有意思，我天玩扑克，明天搓麻将！”

    王掌柜着哨，将沉甸甸的钱箱给护院。

    “看紧喽，赶紧存钱庄。”

    “您放心。”

    护院将钱箱放进马车里，几个人护着马车往钱庄走。

    最前面的护院就见迎面走过来一男子，面容低沉，一脸狠意，似是跟谁有不共天之仇。

    人与马车擦肩，拉车的马甩动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