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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后者直接决定了你是不是要换个班级上课。

    班级人数额定为三十, 三十名以内继续读一班,以外的收拾包袱换地, 整个高二都是如此,高三以最后一次期末考试成绩为序, 不再变动。

    很不人道, 可的确有用的走班制, 每次大考都让学生们自发性的枕戈待旦。

    老钱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把语文背诵的重点给大家划完,就收声让大家开始自习。

    深秋枝头枯败,光扯着张牙舞爪的影子把教室照得明亮, 被风吹起的卷纸上附折红笔的订正痕迹,窸窣的翻书与笔尖的沙沙声交织。

    陆离铮百无聊赖地靠着墙面, 扫过一张张神色认真的侧脸,最后落回离自己最近的钟浅夕。

    少女的侧颜温婉可人, 乌发雪肌, 校服领口别了只毛绒绒的小黄鸡装饰, 融在日光里, 美的像是副浓墨重彩的油画。

    陆离铮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了很久很久,温软平静地校园生活离他很远很远,追溯自己还在念高中的那两年, 都在做些什么来着?

    似乎少有在教室里正常听课的时候, 帝都一中有专门的竞赛班, 目标是直取保送, 不必参加其他科目的授课。周而复始的刷题、改卷、做物理实验,按照父亲和母亲的期冀放弃保送出国读书。

    过去十九年里,陆离铮反复多次清零重来,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拥有,其实多是无用功。

    早知今日,绝无当初。

    可哪知当日呢?

    素净的小手推着张卷子挪到桌面,钟浅夕没讲话,就那么看过来。

    水汪汪的狐狸眼说明了一切,‘在?帮我个题。’

    陆离铮垂眸去读题干,是道压轴的物理大题,隐约觉得超过了高二的范畴?已经到了第三问,过程写到半截卡住了,卷纸空白处贴了只猫猫头便签。

    他摸到笔,把前两问的答案看完确定正确,又去钟浅夕桌上多扯了两张便签纸,徒手开始画示意图,每个解题步骤都尽可能的详尽。

    两分钟后卷被推了回来,甚至附注了第二问更简单直白的解题思路。

    钟浅夕卡住的时刻少之又少,可习惯性的会推给陆离铮,然后很快得到了解答。

    陆离铮想逗弄问问她是怎么想的,自己长得就那么像学习好的样子?可望着那张专注认真的脸,又不忍心去打扰了。

    ****

    今年的期中考试是省内八所叫的上好的学校联合考试,每个学校出一门卷子,另有不参与出卷的若干学校使用这套联考卷,大家同天考试。

    考试时间定在了周四和周五。

    附中贴心的给了学生们个“念想”,下周三出完成绩组织大家去海洋馆秋游。

    寻旎学得有点儿崩溃,苦撑到下课时破口大骂这个见鬼的设定,她脑袋趴在季舒白的书堆里,手拉着钟浅夕,哀嚎讲,“这就跟搏一搏,赢了天堂看人间,输了地狱奈何桥有什么区别?考差了谁还有心思秋游啊?太损了吧。”

    “想开点儿。”钟浅夕的笔没停,边演算边宽慰道,“总好过周三继续上课,让你在更大的痛苦里反复琢磨自己为什么考的差。”

    季舒白转着脖子,凉凉说,“学海无涯,我就只想回头是岸。”

    “呵。”寻旎抬头揉着酸疼的眼睛,无情说,“那走啊,咱俩不努力了,一起去二班或者三班红尘潇洒去?”

    钟浅夕轻声笑,季舒白立马摇头改口,“我仔细思考过了,我们不能放弃浅浅,我舍不得,要不还是继续苦作舟吧。”

    “那不用,只要你乐意,我期末马上少写两道大题,陪你去二班换个环境。”钟浅夕把答案写好,昂头不怎么标准的葛优瘫,揶揄说。

    季舒白摇头如拨浪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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