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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虚情假意
    我还以为……”贺启手指在她发间顿了顿,嘲地笑了,“原来还是为了他……”

    他试着支撑起身子,但是失败了。

    温情被撕碎得一干二净,他手臂横着遮住眼睛,带着一身的伤痕,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是真的气到了极致。

    他问:“几点了?”

    房间里没挂钟,灯光打着仿佛永昼,但性爱是最好的计时单位,两人都清楚,现在的时间顶多凌晨三点,外面是茫茫一片黑夜。

    换言之,离贺启的“晚”最起码还有三个小时。

    贺启问她:“你说晚我没找你你也打算留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陈知没说话,答案就在题目上,她还是说话惹怒他比较好。

    贺启反而露一种极致的开心,咬着牙,扬着眉,眼睛里是纯粹的恶意:“他都要订婚了,你还这样惦记他吗?”

    陈知第一时间不是愤怒,也不是难以置信,而是愣住了。

    婚姻这个词,其实对她来说很遥远。

    陈行不希望她结婚,在他心里,那是一种对陈家、或者说对他的背叛。

    所以她眼睛很快垂了来,声音很平静:“贺哥好像误会了什,陈家本来就没有跟许家联姻的打算,我跟昂然没有。”

    她知道贺启在担忧什,陈家这些年在不断壮大,陈行这条逮谁咬谁的疯狗接手陈家又是必然的事,她和爷走得越近,对贺家的威胁就越加上一分,毕竟谁也不知道有了许家的助力,陈家会不会成为第二个贺家。

    这实在是一句很安抚人的话,但藏在话里的淡漠情绪令他心惊,他没品尝到她的痛苦,心情极度矛盾,既怕她在意许昂然,又怕她连许昂然也不在意。

    陈知朝他温和笑笑:“所以哥哥晚做这大牺牲,就是因为楼有那位即将跟他订婚的小姐,并且人家还跟你商量好了,打算在晚做点什?”

    她很快想明白其中关窍,被欺瞒、被算计、被随意安排命运,脸上却没什悲伤、愤怒、怜的情绪,反而揽住贺启,脸贴在他胸,好像在跟他共情。

    贺启这局布得磊落,没中途喊停是她己的问题——她总觉得贺启不会真的对她怎样,他是强大的,也是任她宰割的。

    她声音直达他心脏:“本来以不场的吧,哥哥坐在桌子上,随便找点什理由把我支开,一切都按照你的安排继续,哥哥完全以把己摘得一干二净。”

    陈知问他:“现在什都被我猜来了,背上被我讨厌的风险,哥哥图什?”

    贺启心跳得厉害,别过脸:“……怕你难过。”

    他说得冠冕堂皇,但只有他己知道,他想趁虚而入,想衡量她心里,得到他与失去许昂然,到底等不等价。

    陈知站起身,去摸烟盒,咬着烟嘴点着了,慢悠悠吸了一才回答他:“无法躲避的事情,有什好难过的。”

    两人隔着烟雾对视,陈知眼里的感

    情他看不透,非要形容的话,像是迟暮的老人在看她年轻的爱人,是对不挽回的失去的一种珍视。

    陈知朝他伸手:“哥哥要不要去洗澡?”

    他这才察觉到一种汗干透了的冷。

    事情正在超他的预料,他有点焦躁,现在急需用什来填充这种什也抓不住的空虚,从她手里接过烟盒点了根烟:“……不做了?”

    陈知很克制,冷静地有些不正常:“你现在需要上药。”

    她眯着眼笑了,神态若,好像一点没受影响:“抱着睡一会好不好?”

    洗完澡从浴室里来,陈知坐在床沿,背对着他,床头灯开着,床头柜上搁着药,影子看起来有点像一个等着丈夫晚归的妻子。

    贺启躺上床,听见陈知在跟谁打电话,声音很温和:“……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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