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h)
里。
腰处被他的手臂从后面收紧,姜珀整个人被窝进了属于他的味道里,“怎么失眠了,给我说说?”
“你是医生?”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是。”
姜珀脑子这会儿乱成浆糊,随便糊弄着,“开个处方。”
“失眠就是睡不着,睡不着就是脑子在转,脑子在转就是心里有事,心里有事就不开心了呗。”
思路还挺清晰。
柯非昱在她耳边低声道:
“爷让你开心开心。”
虽然他的目的并不很单纯,但从某种层面上,他说得没错。
轻吻着落于蝴蝶骨,再往上,在她的颈间耳后种下点点印子,姜珀心里不舒服,人倦得很,瑟缩着想躲。
真不想做,但躲不掉,力量本就比不过,再说了柯非昱有的是手段对付她,他有资本拿最强势的态度回馈她最顶级的服务。
说白点,就是逼着人高潮。
挺烦的。
她咬着唇,说出口了,柯非昱就在她耳边笑。性质很顽劣的一个人。
他说别着急嫌我烦,还有更烦的。等着。
被她亲手涂上黑指甲油的手指顺着腰线慢慢摸,间或停驻,由着脊柱一节节顶下去,他把她的睡裙撩起来,一路从肚脐摸至白腻的胸乳,一手先罩住了,再揉,缠绵悱恻地揉,指头拨弄着乳尖,等发硬了再深陷进乳晕里,打圈。
怎么敏感怎么来。
当时就是熟练到这个地步。
玩法多到姜珀心更烦,想说今天真没那个兴致,他另一只手从颈下一绕,直接把人脸蛋掰过来了,话全部封于唇间。
她咬死了牙关,不让他亲,他也不紧不慢的,不着急,松开了,换个城池攻陷。
拢够了奶,他把手掌贴于她腹部,没向下,就在逼近阴阜处的地方,似碰未碰地触,一下下不怀好意地磨。用体温捂着,亲昵。痒。
理智上不愿意,生理反应骗不了人。
姜珀直喘气,把脸藏在软枕里,憋着。
柯非昱爱说,嘴里不干不净地问她爽不爽,开不开心,姜珀不搭理,他动作就更凶,非得从她嘴里撬出点话,他想听的那种。
纹了字的左手在内裤外试探着,徘徊勾缠,停停又走走,也是捂,但是用手掌托住她耻骨的那种捂。
色情得厉害。捂到她在怀中颤抖,觉得差不多了,才在上头放肆滑动起来,滑到最底,在中央的位置用手指掀开内裤一侧,意图戳上那处软肉。
窗外雨声渐大,淅淅沥沥响,吵得人心烦。
姜珀忍够了,推开他,忽地坐起身。
柯非昱一愣,手都没来得及伸回。
碰都不让碰,反应过来就觉得情况不对。
怎么了怎么了,也跟着坐起来,问个不停。
姜珀说他精神比狗还好,野格都睡了,他还能这样亢奋。
她说这话时没带情绪,就单纯在做阐述。
“野格和我能比吗?他都七八岁了,我才……”
“十五。”
他纠正,“二十五。”
姜珀没心情和他掰扯,沉了沉情绪,把手里一直紧攥着的东西给他,捏着一头在他面前晃了晃。
“二十五的人知道这是什么吗?”
笑死,还有什么是他柯非昱不知道的。不屑地接过,结果没念完包装上的字就哑了。
眼一抬,“你……”
姜珀环着膝盖,看着他。
“我一个月没来了。”
语气特平,像谈论着今天或者明天的天气,也许天晴也许下雨。可就是太平静了,平静到不正常。
不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