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怎样？”

    殷慕昂抿着薄唇用拇指擦掉他的眼泪，“你这样就好。”

    余萧南抬头看他，清亮水湿的圆眼里不是不害怕，“这样？每天被你欺负？”

    殷慕昂顿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给他的印象有多恶劣，余萧南从来不说他的想法却不代表他心里不难受。

    殷慕昂把他整个人抱坐在怀里轻声哄，“不会了，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余萧南闷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因紧张而加快的心跳，想要从这场无厘头情感中独善其身的拒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为什么非要是我？”

    殷慕昂吻着他的发顶，语气里是不容他逃避的坚决，“只能是你。”

    余萧南抱住他的腰摇头闷声呢喃，“我不懂，我不懂......”

    滚烫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烫着他的胸口，殷慕昂双唇轻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收紧手臂静静地抱着他......

    车子滑进夜色里，许久，大病初愈又受了惊吓的余萧南趴在殷慕昂怀里睡着了，看到眼角还有未干的湿痕，殷慕昂用指腹给他抹去，却突然皱起眉，低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