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节
”
的确是没有。
“那你 ...... 找不到也不能不穿啊。”
傅忱的手腕还在滴水,他理由充足,“衣裳只有一身,湿掉的话夜里没有穿的了。”
怀乐看他一眼。
“..........”
怀乐在院子里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方干净的帕子,给傅忱擦拭,擦干净了又给他敷药,他的伤口已经在悄悄好了。
怀乐只希望快些好了,他快走了,能够将哥哥换回来。
傅忱却很苦恼。
他要不要把药刮掉,可是怀乐敷药敷得很用心,若是让她知道,只怕要气得不理人吧。
她是用一柄药勺给傅忱的药。
尽管她的手并没有碰到傅忱碰到一星半点,但是她的长发有一些被风吹得漂浮到了他的身上粘连着。
痒,挠心。
傅忱低头一看,随即,仰头叹息。
他清咳一声,蹲下身,怕越来越严重,消不下去的话,待会让怀乐瞧见了不理他。
这不能怪他。
他也是血气方刚,对着自己万分心仪的人,自然是难以言喻。
两人身高悬殊,怀乐原本是踩着板凳给他上药,可眼下傅忱忽然蹲下来,怀乐刚挖出来的草药泥敷了一个空,径直掉到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