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一)
紧咬牙,仰起脖颈以承受这刺激。
“呃啊...”
溃烂那处甚至泛起了白沫,叫人紧紧揪心。白榆顾不得那许多,狠心下手剪去了糜烂,又听得他艰难的一声呼嚎。
最后取出小葫芦瓶,将药粉洒在创口后,只剩下缠纱布这一环。
白止的脸上已然不剩一丝血色,在此过程中,两人的眉心都未曾有片刻松动。
她将纱布一圈一圈围着他的腰裹上,清晰看见腹肌的沟壑一深一浅吸动,得以窥见他已用尽全力隐忍。
可在缠起时,有什么硌到了她的手臂。
她垂眼看去,只见男人腿间高高耸起,把衣料都支起了帐篷。
“你!你还有精力想这个!”她狠狠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