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操穴的突发状况H(余,舅)
看的两人。
“你们来干嘛?这么晚了,多有不便吧?”她坦然的下了逐客令。
目光从男人的脸面上溜了过去,恶狠狠的瞪着他的妻子。
对方四十多岁,保养极好,在黯淡的灯光下,看不见一丝衰老的痕迹,倒是身上穿的大衣,是貂皮做的。
皮毛顺滑,油光发亮,颜色偏粉?
雅琴定睛细瞧,似乎是耦合色,她越发的不屑。
什么年龄,就该有什么年龄的样子,她徐娘半老,花枝招展的给谁看?
田行长刚想说话,便被妻子瞪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正所谓火花四溅。
“白天你也不在家,所以只能晚上来。”女人开口道。
雅琴冷哼一声,轻慢道:“有什么话就赶快说,我们还着急睡觉呢?!”
说着,故意打了个哈欠,并用手掌挡了挡。
嫌弃的态度非常明显,田行长的妻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不明白,她到底怎么想的,自家男人做出那等丑事,居然可以,嚣张跋扈至此?真当他们是软柿子,好欺负吗?
“把我们家祸害成这样,你们倒是有闲心啊?!”她勾起嘴角,露出几分刻薄相。
这对于女人来讲,是很少见的。
从小到大,家教良好,她活得和气优雅,如今却是露出几分凶狠。
听到这话,雅琴站在楼梯口,与夫妻两个,好似隔着太平洋,猛地啐了一口道:“到底是谁祸害谁啊?你这个贱人,连我的丈夫也敢抢,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你发骚,也不骚远点,偏偏招惹我们家山海,看我好欺负是吧?”
女人冷冽的气势,顷刻间荡然无存,她瞠目结舌得听着对方的辱骂,又羞又气。
本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有天会被人泼了这么多脏水。
一时间,似乎气血上涌,连反驳的气力都没有,她气喘吁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希冀着对方能说点什么。
田行长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雅琴这是发了什么疯,劈头盖脸辱骂自己的妻子。
本来这事,由妻子出面比较妥当,如今却有点失控,他大喝一声:“闭嘴,你他妈骂谁呢?”
雅琴被吼的微怔,随即却是不忿的挑了挑眉。
“怎么着,你这乌龟当的,还挺刺激是吧?管不住,自己的婆娘,来吼我,你算什么东西?”
她唾沫星子蹦多远,拉出气壮山海的气势。
两夫妻面面相觑,抓住了事情的关窍,这是误会,妻子和余师长有染吗?
田行长抬头,抹了把脸,手指点了点对方的鼻尖:“住口,你别胡说八道,我媳妇不是那样的人。”
他刚想解释,对方几乎在原地跳了起来。
“呸,事情已经做了,她还想摘清?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凭什么找我们家?”她大着嗓门吆喝。
老太太被这戏剧性的一幕,惊的半晌无语。
真没想到,女婿外遇得对象,居然是田行长的妻子。
怪不得前两天,他鬼鬼祟祟的找上门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母亲活了大半辈子,看尽世态炎凉,没成想,有天自己家的八卦,如此狗血。
她暗自心痛,顿觉家门不幸,女婿也真是的,偷人,也不拣着,不认识的,熟人多丢脸,尴尬?!
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关注点似乎不太对。
就算陌生人,也不应该,背叛婚姻的男人,就是个杂碎。
也许是故事听多了,居然是非不分,变成了糊涂虫。
田行长的妻子被气的差点吐血,一口气上不来,喘的如同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