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清的头绪
“闭嘴,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跟老田的媳妇没关系。”他目光真诚而坦荡。
女人微怔,有片刻的迷惑。
可很快又清醒过来,小声嘟囔道:“没关系,人家会找上门,你说给谁会相信。”
男人被泼了脏水,这脏水他是不接的。
因为根本是无妄之灾,可要他怎么解释呢?
他本身就不干净,跟他有染的是对方的女儿。
这辈分就差了很多,真要说出来,恐怕媳妇会更为光火。
毕竟田馨年纪小,还是未出阁的闺女,要比搞别人老婆更为过分。
“说了你也不信是吧?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总之我没做过,若是真的做了,我会承认。”余师长言之凿凿。
雅琴偏着头,眼睛瞪的溜圆。
分辨不出他话里的真假,他这是怕自己不接受吗?
随即,扭捏着,不情不愿的说道:“你也别怕,我没那么心胸狭窄,只要你知错能改,跟那个女人断绝来往就行。”
接着,突然间苦口婆心道:“你不为我和孩子着想,也得考虑你自己的前程。”
她知道丈夫是个工作狂,事业对他很重要。
余师长语塞,这样的事,似乎越描越黑?他想轻描淡写都不成?
这种被人冤枉的事,真是憋屈,他怒极反笑,冷冷的哼出一丝两气:“我,谢谢你的大度啊,如果能再大度点就更好了。”
他语带嘲讽,话里有话。
男人惊讶于妻子的忍气吞声,面对自己的外遇,她这是既往不咎的态度?
不仅得寸进尺,倘若对方知道田馨的存在会怎样?会不会也‘宽宏大量’的接受既成的事实?
美梦做到一半,便想起,找来的是田行长。
家里可以为所欲为,不代表外面就能风平浪静。
雅琴被他的话刺到了,想要再说什么,可余师长没了耐性,摆摆手道:“他若是再找你,别理他。”
接着,大踏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喂,喂……站住……”她颤着声音呼喊。
也不知是真的伤了嗓子,还是怎么着?喊了两声,便是嘴唇动了动,自动消音。
而对方的身影已然消失在长长的走廊,四周黑洞洞,就像没有出路的冰窖,女人昏头昏脑的咳嗽两声。
沮丧又失望:事情并不简单,丈夫不承认。
无力感和被人蔑视,背叛的屈辱感,统统袭来,她的情绪几近崩溃。
丈夫似乎对这样的自己,并不领情,她到底要怎样做,对方还能回心转意呢?!
余山海回到房间,按了下墙壁的开关,白炽灯光从头顶撒下,室内的景物,熟悉的令人觉出一丝温暖。
可他无暇体会,走到桌子旁,拿起水壶,先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端起杯子,悠悠的喝着,脑子飞快的运转,想要理清今天所有的头绪。
横竖没有好事,既然找到了他的头上,似乎离暴露,相去不远,他得早做准备。
这事绝对不能承认,只要田馨不说,自己否认,那就没人能奈何得了自己,过段时间,也就风平浪静。
余师长觉得情况复杂,还是稍安勿躁。
摸出手机给田馨打电话,将事情的利害关系摆明。
敏感时期,尽量少见面:他爹已经听闻风声,必须低调行事。
可拨了两次,对方不接也就算了,居然还关机,男人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难道女孩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吗?那么事情就会更麻烦?他现在云山雾罩的,急得抓心挠肝。
他跟老田的妻子清清白白。
对方找上门来,毫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