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这断人工作跟害人性命是没什么区别。”
江平骂了一顿,气也顺了,看着孟宁,又嫌弃起来,“要我说,孟宁你看你也真的是,来了还空着手。知道是你来看你三伯父,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来家里白吃白喝呢。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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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跟我三伯父还有您学的吗?”孟宁笑起来,转头跟韩竟笑起来,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言笑晏晏,“我给你说,我三伯父跟我三伯娘最有意思了。我爸在的时候,每周末都来我们家吃饭。不仅每次都空着手来,还每次都喊着我爸去买肉拿酒!关键是,每次都还来一大家子人。我们邻居都说,我们家怎么每次一到周末,都有乞丐带着一家来。还问我爸是不是认了拿的叫花子当亲戚,怎么只见舔着脸上门要的,不见给的。”
“孟宁,你说谁是叫花子!”江平指着孟宁,“腾”一下站起来,脸气的通红。
“三伯娘,你别气,不是我说的,都是我们家邻里邻居讲的。”孟宁气定神闲,继续跟韩竟讲,“还有呢,我爸去世,不是要摆灵三天吗?家里人来人走,都没好意思留家里吃饭。尤其是我爸生前好友徐盛叔叔,每天都是老早就来,饭点就走。只有我三伯父一家,在我爸走的那天,就带着一家人在我们家吃饭,一天三顿饭的吃,还得是顿顿好肉细面伺候着!”
“我三伯娘说的对,没带东西上门确实失礼。可那时候,我爸不在几天,我三伯父三伯娘上门,可不只是没带东西,而且还偷拿我爸走的人情钱。”
孟宁似想起什么般,又笑起来,微微摇头,“那时闹得可大了,家属院的人怕不是人尽皆知。说不定,我三伯父工作没了,也是因为这个。毕竟,谁也不是我爸,谁也不想隔壁住一个时时刻刻打着侄子侄女家产主意的狼心狗肺的家伙吧?”
“三伯娘有一句话说得对,要是有人良心让狗给吃了,那种人就该下雨天被雷劈死,走路掉井盖被水淹死!再好的工作,也都该被自己作死!这人啊,他得讲良心。这句话说的真好,还是三伯娘会说话。”
孟成生前重情虚伪,不想让别人说他发家后,忘了自己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