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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意犹末尽,本来欢欢跃跃的一阵炽热情欲就让他这么草草完事,把心腔中一股欲火反而撩拨得更加沸腾。回到了床上,她就伏在他的胸脯上面,她探出了舌头舔弄着他的乳头,舔得吴为有些发痒,推开了她的头颅,曼娜却移下脑袋。把捏着那根阳具就放在嘴里吮吸起来,尽管她的舌尖如游龙一般,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挑弄了好久,他的阳具仍像死了的蛇一样毫不起色,吴为确是疲惫不堪,没一会,便自管老气横秋地打着咕噜。曼娜躺上床的时候,竟是满肚子装着委屈。
她气得直想哭,阵冲动,她把毯子揪开,抽起脚就在吴为腰上一脚蹬去,她恼怒极了,她恨这个男人老是逗弄起她的情欲,她的乳房胀得饱满,乳头尖硬地骚痒痒的,而他却仍是呼呼地自管睡得死猪一般,她恨不得把他一脚踢开远远的。吴为从梦里惊醒,被踢得连滚带爬跌到地上,一面喘气一面发抖的嚷着,曼娜不耐烦的告诉他,她做了一个恶梦。
3。
阿生将太子型的摩托车从大街拐进一条狭窄的死巷子,隔着一道低矮的砖墙就是体育学校女生的宿舍,对着那幢五层的水泥楼房,他就在那里吹响一声尖锐的唿哨。要是爱云没有出现在二楼的窗户,他会拣着小石子轻轻弹到玻璃窗上,「咯」地一声,接下来就第二记第三记,直到爱云那张粉妆玉琢的脸在窗口出现。这一次爱云的脸没有出现在窗台,阿生闷闷不乐,把车子拐上马路,见对面的饭店那儿围聚着一大堆的人,十字路上更是混乱。
嘈闹对骂的声音吸引住过路的行人,一下子人越聚越多,外头的拚命伸长着脖子。阿生也停下车,他人高马大的,又是骑坐在摩托车上看人堆里两个人吵架。有好事的就把他们吵架的缘由说了出来,那年轻的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面粉袋子,光顾着看马路边上摊挡上的女子,撞翻了堆放在饭店门前的蜂窝煤。那蜂窝煤给碰得粉碎,那白面也挂破了袋子,一时,黑的煤白的面搅和到了一块。饭店的人不干了,驮面的人也窝了一肚子的火,双方就吵起来,吵之不尽又打之,结果年轻的驮面的人把白面粉撒了饭店那人的黑脸,黑脸的把煤块砸了驮面的白脸,黑脸白脸都流红血。
阿生看得没意思,正要调转车头,就见饭店摆放在人行道上的桌子,一个女孩站了起来。女孩的个头不低,身材十分苗条,穿一件低领短袖的衬衫,刚吃过了饭店的炒粿条,把一条雪白的手帕在嘴边拭擦着。女人扯了扯裙裾,紧窄的裙子里臀部显得极圆,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腿,细瘦如鹤。不是爱云是谁?阿生猛地记得爱云曾说过,她特别喜欢那学校门前饭店的炒粿条。
有时在橾场上故意呆过饭堂用膳的时间,就是为了那一顿炒粿条,以解口舌之馋。爱云也见着了他,朝他招招手,瞅着街道在来车往间隙,一遛烟地从对面马路跑到阿生跟前。阿生总会给她带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有时是一瓶装在好看的玻璃瓶子香水,有时则用纸包的用缎带结着蝴蝶结的巧克力。爱云总是吃惊而欢喜地接受他的礼物,并三下二下地折除外包装,同时,会夸张地睁大眼睛张开嘴巴,做出欣喜若狂的样子。
体育运动学校坐落在城市仅有的一个公园山岗后面,学生大多都是些考不上大学而又不想过早中止学业的孩子。都说这里的女孩漂亮,美女成堆满园春色,冯树生早就听说这里的女生一个个如同惹蜂的艳花、浪情的娇娃。那年那届都会惹出一些轰动学校的新闻、弄出点男女间的风流韵事出来,阿生就常骑着他从小县城带来的太子摩托,停在学校门口中,对着那些晚饭后进进出出的男女生。很快的,就有一个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女孩总是在晚饭后像马驹一般跳跃般地从女生宿舍楼里出来,奔下楼梯的她灵活轻捷,两条长腿轻盈有力,伴着腰肢的扭动左跃右纵,那短裙跟着一掀一扑,把内里的白色裤衩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