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朗读
暂停
+书签

视觉:
关灯
护眼
字体:
声音:
男声
女声
金风
玉露
学生
大叔
司仪
学者
素人
女主播
评书
语速:
1x
2x
3x
4x
5x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第15节
不是废话吗,当然爱啊。”

    徐建是她第一次为之心动的人,第一次拥抱的人,第一次亲吻的人。

    漫长的十年光阴,他们相濡以沫,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有如两颗盘根错节的树,早就生长在了一起。

    王思年可能会觉得疲倦,会觉得压抑,但那也许只是那场意外的后遗症。

    她爱他,毋庸置疑。

    “好。”徐建简短答道。

    说完,男人俯下身,用力搂她入怀,试图从她的唇上掠夺一丝温暖。他急迫的想要确认些什么,来压抑自己的愤怒和不安。

    一个粗暴的吻,一场无法言说的惩罚。

    王思年甚至尝到了撕咬间淡淡的血腥气。

    原来仅仅是唇齿相接,也能体会到大脑缺氧的麻痒滋味。

    就在王思年怀疑自己会不会窒息在这个缠绵的吻上时,男人松开了她,沉重喘息着。

    “对不起。”王思年断断续续的道歉,气息不稳。

    徐建摸了摸她胀得发红的脸颊,淡淡的说:“走吧,回家。”

    ***

    冲动一时爽,扫尾火葬场。

    到家之后,徐建坐在沙发上,开始一个个打电话。他没有抱怨,只是默默的做着这一切。

    婚礼不仅仅是吃个饭,交换一下戒指,而是一项复杂又浩大的工程。人员调度的难易程度仅次于装修和伺候月子。

    酒店场地、鲜花餐饮需要延期,婚庆需要沟通,亲近的朋友需要通知,甚至由于徐建的父母远在国外,机票也需要改签。

    “往后推迟多久?”男人正在给航空公司打电话,掩住听筒,询问女人的意见。

    电话那头在等待,无形的压力像巨石倾泻下来。

    “一个月。”

    王思年一字一句的说,这是她给自己最后的期限。

    徐建点头,把她的意思传达给了电话另一端。

    王思年紧挨着他坐下,两只手绞在一起。

    男人确认过更改的行程后,微微侧脸,看到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女人纤长的睫毛向下坠着,丰满的嘴唇红且肿,是他方才亲的。她带着不自知的媚意,却又像个犯了错等待责罚的孩子,单纯的惴惴不安着。

    见他停了下来,王思年赶忙说道:“光看你忙活,我在这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有。”徐建把发烫的手机递到女人手里,“给咱妈说一声婚礼推迟的事情。”

    王思年好像接了个烫手山芋,急着把手机扔了出去:“使不得,使不得。”

    亲妈那个脾气她比谁都清楚,没人惹的时候都跟个|炸|药|库似的,现在不得骂死她。

    如果是平时,徐建一定笑笑接过来,替她圆个谎。

    但现在,他一动不动。虽然男人没有责骂她,但软刀子扎人,更让人难受。

    “年年,逃避不仅没用,而且可耻。”

    王思年脸腾的发热,咬着牙,还是拨通了王母娘娘的手机。

    “妈,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

    她吞吞吐吐磨磨蹭蹭,总归是把要说的给说完了。

    对面果然跟惹了雷公电母一样,噼里啪啦炸开了锅:“你疯了???多大年纪了干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想死是不是???”

    王思年把手机挪的老远,都能感觉王妈的怒气冲破了物理屏障,恨不得顺着移动的信号钻出来。

    就在她被骂的耳朵尖都红起来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拿走了火山喷发一样的手机。

    “阿姨,是我。”

    男人温和的声音,好像六月里一场适时的雨,浇灭了对方狂怒的酷热。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首页 >以爱为笼简介 >以爱为笼目录 > 第15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