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四
心荡了一荡,桌子下面把腿夹了,似恼非恼斜了眼儿看他,感觉自己脸上一阵的热,说:“什么真的假的?你舌头痒吗?我去给你拿个鞋刷,保证能治了你这怪病!”她面上装着,却把阿姨那两个字换掉,口气也变得快,活脱脱是跟男人在说话了。
陈皮皮舔了舔嘴唇儿,嘿嘿笑着:“那个毛太硬,有没有软一点儿的?”
他本来是随口一答,听在胡玫耳朵里却多了几分含义,误会远了!思想中具体了那光景,耳根一阵痒,下面就感觉一股水儿涌出来。故意伸直两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把动作做得慵懒娇媚,顺便让两只乳房也挺得高高的去引诱人,嘴里却说:“你自己找找吧,我可困了,这会儿只想去睡,你止了痒,要家的时节再叫我,我好送你去请罪!”
陈皮皮福至心灵,马上顺了她的话头,叫:“我想到了,想到了!”说着在桌子底下脱鞋伸了腿过去,把脚去撩拨她。
胡玫只觉得那脚从裙下探进来,顺着大腿直抵在自己私处结结实实地压挤,就将上身趴在桌上,分开双腿让他动作,片刻已经阴中汪洋,腻声说:“是吗?
你有没有问问,那毛的人答不答应给你用?”
陈皮皮就伸手去她领口进去抓住了乳,也把上身趴在桌上,和她四目相对,说:“真是奇怪,舌头也痒,脚也痒,不知道这病传不传染?阿姨,你有没有什么地方痒的?”
胡玫心神荡漾,直勾勾看着他,不再说话,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帮着他在胸前揉搓,渐渐气促神散,长长地哼了一声出来。
这声音说不出的绵软诱惑,听在陈皮皮耳中,除了腿中间那一处还有几分傲骨,全身上下都酥得没筋了!手里揉着乳房,看她的脸慢慢由白转红,眉眼儿间春意盎然,心下大叫:我的乖乖,胡阿姨发骚了……她这副样子,要是我不去脱她衣服,她该反过来强奸我了!
手也不肯松开,人就上了桌子,说人家着急,他可也没什么少男的矜持!胡玫的身体顺着他的来势向后仰过去,靠在了椅背上,怕他扑过来收不住连人带椅子翻倒,一条腿就抬起来勾住了桌子,说:“小心些,爬这么高!可别摔了!”
却见皮皮就势坐在了桌面上,用两腿夹住了她的腰,猴子爬树一样抱住了她的脖子。嘴唇还没擦干净,就奔着自己的脸面来了。
胡玫动情,仰着头和他亲了,更觉得热情似火。看那青春朝气的面孔,似乎自己也年轻了去,突然生出顽耍心来,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不肯松开,含含糊糊地说:“小……混球……你……想干什么?”
皮皮不防备,吓得直叫:“松口松口!不待这么玩的!你再耍赖……我可要擤鼻涕了……”两人一问一答,说不出的荒唐滑稽,情人不像情人,玩伴不像玩伴,不伦不类到了乱七八糟。
妇人的手有了空闲,就摸到了他腿间,在那鼓起的地界抓揉撩拨。她对这东西的熟悉,堪比皮皮对皮球的熟悉了,隔着裤子用指甲刮划搓捏,快感竟然比手握了更强,幸福的皮皮直叫:“厉害!厉害!有趣有趣……”
胡玫把他扶直坐好,将椅子向前挪了挪说:“有趣的还在后边。”迳直去拉开裤口,从里面掏出了终极武器,俯身张口含了进去。
陈皮皮只觉得下边一阵火热,似乎进了一处极暖湿的所在,登时醒悟:不得了了,阿姨……在帮我口交了!那晚在楼下,他是见过胡玫给石夜来这么做的,其时虽然心生羡慕,却也还不明了这里面的妙处。及至有了女人胡天胡地,也只有于敏和蔷薇肯迁就他,蔷薇和他相处日短,来不及为他仔细开发就去了。说到于敏,水平更是差到稀松平常!这碰到胡玫,才终于有机会来理解个中真谛!
只觉得她的舌头紧紧抵住自己,将那根东西裹得死死的,起伏之间,竟然像是有股吸力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