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小米粥，个蒸蛋，午蛋羹饭，晚上除了饭菜，再加碗桂圆红糖水。隔两天，姜芮再去打鱼的人家里提条鲫鱼，炖汤给她。

    这样的饭食，虽然比不上富裕人家，但已是杜家人力所能及的了，这阵子，全家都勒住腰带，先紧着她跟孩子。

    星期晚上，杜宝珍回到家，看过小侄女，就被甜滋滋的香味引到灶房。

    姜芮刚把桂圆炖好，准备端到房里去，回头，便见杜宝珍站在身后，眼睛直直盯着她手的碗，水直吞。

    “这周回来得挺早，先去洗把脸吧，马上开饭了。”

    “好。”杜宝珍嘴里应着，脚却挪不动步。她这学期住在学校里，学业任务比从前繁重，伙食却还不如家吃的好。从前她还嫌家里南瓜粥加的是糖，不如白糖有味，现在天到晚，嘴淡得直吸手指头。

    姜芮瞧她的馋劲，无奈道：“这桂圆是嫂子家里人送来的，给她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