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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节
畔的少年招了招手。

    那名为谢纯的少年,毫不犹豫跟了上去。

    路经谢嘉身旁时,谢嘉抓住了儿子的手,有些瘦,又有些冰凉,于是更抓紧了几分,道:“纯儿,爹带你回家。”

    少年漠视一眼,一声不吭,下一瞬,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把亮铮铮的弯刀,径直往谢嘉的手臂上划下。

    似是陌路人。

    谢嘉吃疼,手不自主松开了,伴着儿子离去的身影,光滑的一片袖布落地,伤口汩汩渗血,染在玄色衣料上,根本辨不出颜色。

    他早该想到如此。

    ……

    郡城里,兵马声吵醒百姓,却无人敢掌灯查探外头发生了什么事,生怕灯亮引人注意,引火上身,只能关门闭户,躲在漆黑里仔细听着。

    燕承诏带的是精锐,拉网搜查素有章法,没一会儿就从城南追了出来。

    徐雾以为出了城,就能摆脱,岂料追兵尾随,步步紧逼。

    眼看着就到野渡口了,却又见来时的船,已被烧得只剩残骸。

    贼至渡口无船渡,燕承诏领兵圈围过来,结果不言而喻,徐雾等人悉数被捕,当夜便送入了嘉禾卫的天牢里。

    ……

    嘉禾屿靠海潮湿,岛上如此,挖在地下的牢狱更是如此。

    潮湿到火把焰头都带着一股雾气。

    徐雾拖着哐哐当当的铁链入狱时,那久居此处的毛利四郎,正弓着身子,把头凑到手边,一遍遍企图拔去头顶新生的几根毛发,却屡屡失败。

    闻声抬头,两人对视,很快都认出了彼此,又赶紧躲避目光,生怕被狱差们察觉到。

    可越是躲避,越是显露破绽,岂能逃得过南镇抚司的眼尖。

    ……

    京都,皇城里。

    时隔月余,裴少淮写的书信送到伯爵府,又呈入皇宫,愈发说明这是一封普通的信件。

    “陛下,裴知州有信件寄回。”萧内官禀报道。

    “快快呈上来。”

    皇帝原在批阅奏折,看到一些烦心的政事,心中有些郁郁,正好借伯渊的信一解忧愁。

    信件被呈至皇帝跟前,他掂了掂,觉得有些轻薄。

    似乎只有一两页纸?也罢也罢,君臣至真至诚之言,不必在乎多与少。

    皇帝拆信,满心好奇伯渊会跟他说些什么,再三往信封里摸,还是只抽出了一张纸,没有更多。一旁的萧瑾也不禁侧了侧身,僭越往信纸上瞄了一眼。

    皇帝知晓信很短,但他没想到,会短到展开即阅完。

    一旁的萧瑾瞥了一眼信,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也就裴大人敢这般写信了。

    满心的期待空付了,皇帝看着短短几行字,没有不悦,更不见怒意,只是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问萧瑾:“伯渊的信,是通政司送来的?”

    “回陛下,是裴二大人送入宫的。”萧内官补充道,“裴二大人还在外头候着,可要传他觐见?”

    “传。”

    裴少津步入御书房,皇帝问道:“伯渊给朕写的信,是随家书一同寄回来的?”

    “陛下,正是如此。”

    皇帝又问:“你兄长给你写的信,有多少字?”

    少津凭这只言半语,哪里摸得透圣意,只能含糊其辞,应道:“微臣考虑不周,并未细数信中写了多少,只估摸着有五六页纸。”其实有十页纸。

    不管几页,总之超过四十二字了。

    “这个伯渊……”皇帝既好气,又觉得好笑。

    只消明白裴少淮信里的意思,皇帝还不至于小肚鸡肠,非要与“家书”比一比长短。

    可转念一想,还是有些“气不过”,皇帝对裴少津说道:“你同你兄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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