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注定(情趣)
明善唯一感到庆幸的是他不喜欢玩道具,男人说她的逼里除了他的鸡巴、手指和舌头以外不应该容纳任何东西,明善都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份疯狂到病态的占有欲报以回应,被他有力的手指搓磨阴蒂,灵活的舌头舔到潮喷,她在这些快感中并没有感觉到快乐。
当然也有例外,就是季望亭去国外出差的时候,他逼着明善塞着按摩棒,摄像头对着下体,让她纤细苍白的手指在嫩红淫靡的穴肉上打转,他像是指挥娃娃一样,充满色欲地哑着嗓子教她:“向上摸,掐自己的阴蒂,揉,对。镜头对准……把跳蛋塞得深一点,听话。”
手机里面是他凑得极近的脸,他看得那样专注,入迷,长长的睫毛几乎就要戳在镜头上,明善隔着被高潮激出的泪水向下看去,看到他漆黑如墨的眼睛,不断急促呼吸的鼻子和紧抿的唇,红得像是涂了口红一样。男人薄唇轻启,平静地说出残忍的话:“逼都给你操烂好了。”
明善吓得收缩小穴,跳蛋滑进更深的地方,压着她的敏感点高频震动,明善猛地一声尖叫,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胸脯挺起,穴里喷出来的水全部喷在手机上,手机里的他脸上。
季望亭连夜赶回家里,灯都来不及开,掀开被子直接把硬到发疼的性器整根没入,女孩还在睡梦状态就被他粗鲁抽插,痛得呜呜哀叫,季望亭在黑暗中眼睛依然亮得吓人,他是面无表情地在践行他的诺言,真的想要把她操烂掉,勾引人的小婊子,淫荡的小妻子。
那一天直到下午明善都没有缓过来,直到现在回想起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她都要发抖,她终于明白是她最怕的不是那些疯狂的情事,而是季望亭这个人,季望亭过度的占有欲,掌控欲和变态粗暴的性欲才是她畏惧的本质,而此刻她已经再也无法驯服这头猛兽。
她已经失去父母,失去朋友,现在难道连正常的学习生活都要失去吗?她为不能住宿哭泣,但两个人都知道其中更深层的原因是什么。
明善无力地谴责:“你不能这样对我……”
“好了好了,那就去住宿舍,周末你再过来陪我好吗?”季望亭做出一些微小的让步。他的恋人尚未经受过社会的毒打,在活了两辈子的他眼里就跟个孩子一样容易拿捏。
天真,稚嫩,乖顺,纯善。这些都不是她的错,这些美好的品质是他为她着迷的原因,但同样也成为足以被他掌控的软肋。她什么错都没有,只是太倒霉了,太可怜了,被他这种败类缠上,这个社会的规则就是这样的可笑,美好的品质同样也是致命的缺点。
但他是否应该做出一些让步呢。他已经逼死过明善一次,这次不能再重蹈覆辙,他是否也该给明善一些自由。季望亭苦苦思量,不安踌躇,明善是他掌心的小鸟,握得太紧她会自杀,放得太松她又要离去,如何权衡中间的度,比任何一场谈判都让他感到艰难。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点病态,也想改正,但两世他都是这样活过来的,现在明善还活在世界上已经是他成功的证明了。要他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爱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只能不停地忍耐,克制,想着等到结婚就好了,明善一到法定婚龄就可以结婚登记,到时候做了他的妻子许多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他讨厌小孩,但此刻真切地希望明善能为自己孕育一个子女,这种靠着婚姻和血缘才能维系的感情,从前他十分鄙夷,现在却甘之如饴。
他已经停了药,但人生总是这样,越想什么越得不到。他想要孩子,明善月经永远准时,他想要保护明善,给她安全感,付出正常的情爱,但明善却越来越怕他,眼神闪躲。
季望亭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永远高人一等,傲慢地将别人所有的失败都归结于不够努力上,人定胜天这个道理他铭记于心。而此刻他反倒觉得有些事他再怎么做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