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驯化(囚禁)
抓他的脸,用牙齿咬他。
闻遥修炼千年,皮肤已如钢铁般坚硬,被女孩这样挠痒痒似的攻击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她如此不听话,激得他脾气也上来了,直接把她两腿分开,一点前戏不做地插进去干她,报复性地抽插,顶得她脸色苍白无比,发出被欺辱到极点的艰涩哀叫,他才终于皱眉射精。
完成一场双方都不享受的性爱,闻遥神色冷漠,不管自己的性器还沾着肮脏淫液是多么情色的一幕,伸手在女孩腿间摸了满手的精液,无情地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弄,冷笑道:“上面下面两张嘴不知道吃过多少次精,逼都被我干成这样了,现在居然敢嫌弃我是妖?”
明善气得扇他巴掌,又被男人抓住手腕,听他说出恶毒的话语:“全天下谁都可以说我心狠手辣,唯独你不可以。如果不是你救了我的命,我根本不能活着去吃人。你觉得我杀人如麻,你也不想想,到底我是受了谁的恩惠才有精力去吃人?”
闻遥一字一句道:“不是我害了他们,都是你害的,你借我的手杀人,你才是凶手。”
明善一想到整个小镇的人都被屠戮殆尽,又听男人如此说辞,心中无比悲痛,如果不是她当时一时心软,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和许多人的命运也不会如此悲惨到这种地步……
女孩无力地松开紧握的拳头,偏头痛苦落泪。
闻遥信口雌黄,把杀人的罪名全部归结于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妻子上,见她伤心哭泣,情绪崩溃,毫无人性地觉得内心满足,他要将明善彻底绑在身边,让她乖乖地做自己的情人。
于是为她打造口枷镣铐,铁链长度计算合理,只够她在房中走动,连大门都碰不到。他也不许明善穿衣服,永远浑身赤裸,觉得冷只能套上他留下的一件黑袍,是他从前蜕皮幻化而成,他的小妻子在他的蛇皮里被他操到两腿痉挛,空中乱蹬,下体湿滑一片。
这十多天来,他除了办事外出,性器几乎一直埋在她湿滑小穴体内。她差不多算是拴在了他的腰上了,字面意义的。
明善毕竟是人类,经受不住这样频繁的性交,没出一天小穴就被干肿,插不进去,他的手指在高高肿起的阴唇上轻轻拂过她都痛得掉眼泪,只能为她上药,一边亲她一边指奸,让她高潮迭起,爽到快感都成为痛苦,将她灵魂整个笼罩。
于是开拓后穴,她真的快要怕死了,一直在躲,闻遥刚插进一个指节她就怕得立马跪下去给他口交,揉他两个囊袋取悦他,主动把背弓起让他插得更深,插得更爽,吸他的马眼,被射了满嘴之后已经小脸已经哭得一团糟,几乎窒息,咳嗽不止,但居然诡异地觉得心安。
闻遥在她这样打断之下,逐渐放弃强硬顶开她后穴的想法。保住屁股,还是有许多玩法,小逼肿了嘴巴受伤了,那就让她挤着奶给自己玩乳交,硕大的龟头把她的小下巴顶得通红一片,然后射在她脸上,让她自己慢慢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吃掉,再低头与她热情缠吻。
有时候也用腿,用脚,用手。他是妖永远精力无限,对情事无比热衷,十多天的日子对他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明善不行,他的小情人,小妻子,可怜的小哑巴真的快被玩坏掉了,一点点小动作她都受不了,一摸奶子就躲,一揉阴蒂就高潮,就算没有刺激下面也还是在流水,堵不住地流,闻遥都怕她脱水,嘴对嘴地喂她水,她就一边喝一边泄,呆呆地,被玩傻掉了,看到他也不躲了,遵循本能地吻他,依赖他,服从他?
玩到这种份上,闻遥觉得自己驯化成功,终于满意。
今日出门参加宴席,临走前在她穴里塞了根玉势,现在拔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又被湿软小逼包裹住,爽死,把她抱在怀里抽插,上下抛动。她抱着男人的脖子,贴着他耳朵发出混乱的喘息声,这种声音在他听来无异于女人叫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