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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黑暗的,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她稍微有一些站起来的力气的时
候,她轻轻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腿虽然还是软的,可是扶着墙壁还是可以走
的,她拉上睡裤,缓缓踱到了楼梯间,倚靠在扶手上,颤抖着双腿下了楼。
好不容易挪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门,刘筱露立刻就躺倒在了床上,胸口仍
在快速起伏,心脏仍然狂跳不止,尽管不过就是看了一场抹药秀,可脑中挥之不
去的还是儿子的那个巨物。
她并不是淫荡的人,也从来没有过看到粗壮的鸡巴就情动难抑的情况,那样
与荡妇何异?然而就在刚才那一刹那,当她看到那根巨物,看到那巨物勃起后的
雄壮姿态,即便那东西什么都没做,房间里的两人什么香艳场景都没有,她的欲
望却还是象是开了闸的洪流一般汹涌而出,让她根本就拦不下来,感觉瞬间阴道
里的涌动又开始苏醒,彷佛那东西就在穴口随时准备进入一样。
这是怎么了?怎么我的更年期就这么与众不同?情欲上升我可以理解,看到
鸡巴就会想要做爱…这…这我也勉强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
是我自己儿子的鸡巴?哪怕是别人,我都能理解,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儿子?想着
想着,刘筱露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这段时间一来孙志鑫对她的态度、蒋莉莉的
逃婚以及一些生活工作上的繁重琐事,将她压得身心俱疲。
最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虽然在质问自己,却又觉得如果是儿子的鸡巴回到
自己的身体来,也好过自己实在忍不住出去找野男人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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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她痛哭的原因,其他都只是附加在这个原因上的枷锁,因为她心里
清楚,自己不管怎样,也不可能跟自己的儿子发生母子以外的关系的。
也许是泄过身了,又也许是心情低落,又也许是哭累了,刘筱露居然没有去
清洗一下,竟慢慢地睡了过去。
清晨,晨曦的空气带着微凉的寒意,睡梦中的刘筱露拉过被子把身子紧紧裹
了起来。
勐地,她睁开了眼睛,想起昨晚的事情,急忙看了看身上,发现自己竟还穿
着昨晚的睡衣睡裤,伸手一摸,睡裤里空荡荡黏煳煳,很明显,昨晚自己后来下
来之后就这么睡了,下身的那些东西什么都没有处理,幸好自己醒的还算早,家
里其他人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这样子。
想到此,她连忙起身,只觉得头重脚轻,身子有些发软,
鼻子里也像有什么
东西堵着一样。
「嚏!」
她轻轻打了一个喷嚏,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昨晚身上有那些东西,估计是睡着了之后着凉了。
刘筱露想着,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打开抽屉拿出一条干净的内裤,就在这
时,她的身子陡然一震,觉得自己似乎忘掉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呢?她扶着发疼的额头,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总感觉是很重要的事情。
开门去到卫生间,她打了一盆温开水把下身黏煳煳的东西都给洗了,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