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病态关系
池霖也不反抗,尽可能适应刑具一样的龟头,适应汹涌的射精量,柏森折腾够了,不忍心了,才从池霖嘴里拔出来。
池霖不给柏森反应的时间,立刻跨坐到他鸡巴上,把口得湿漉漉、勾缝还在冒精的性器吸进穴口,一点一点吞回体内,随着音乐坐起来,他吞含着鸡巴,手摸进柏森卫衣里,在他腹肌上贪婪地抚摸着,看着柏森乐得享受、沉迷性爱的模样,突然揪住他的耻毛,险些揪下来,痛得柏森嘶了一声。
池霖用宫口磨着铃口:“干进我子宫来嘛。”
柏森闷哼着,把硕大的龟头顶进宫腔,抓着池霖的腰野蛮地交媾,他咬住池霖的乳头,在池霖忘我的尖叫里痛苦地问他:“你很会耍我啊。宝贝,你一直在耍我吧?”
池霖像听不见他的问题,哭叫:“主人,唔——主人的鸡巴好厉害!乔止!呃!要被你操死了!”
后起的新秀在舞台上狂欢,这一代的迷惘、丧感、混乱、无可救药都从音符里滚滚地宣泄出来,主唱在嘶吼,从舞台这头蹦到了那头,台下的发烧友们扭动着身体,沉沦在五线谱造就的毒品里。
贝斯手像一颗钻石,冷漠地伫立着,和他的绿耳钉一起发光,看着禁欲冷酷,但眼睛始终盯在后台某个方向,因为那里有个尤物靠在墙上,懒怠地旁观他们的表演,面上的红痣叫舞台的灯光全部黯然失色。
他绝不是看起来那样置身事外的样子,反而,他才是这里真正无可救药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