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yu望
外卖一齐拎出去,他逃进厨房有多急,回卧室就要更加急上无数倍。
等踏进卧房,看见蜷缩在床上的瘦小身影,柏森的火气一瞬间熄灭,还生出伤春悲秋的矫情,他唤了池霖几声,叫他下床吃饭,可池霖背对着他纹丝不动,不断地发出难受的呻吟。
柏森担心池霖身体出现问题,来不及放下外卖,绕到池霖前面,他的脚步突然僵住,用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迈出步子,坐到床边上,手里还滑稽地抓着牛奶和晚饭,但没再唤池霖起床了。
落地窗外挂上了冷调的弯月,江岸霓虹闪烁,红蓝绿的光迷幻地在他和池霖身上流淌,池霖侧躺着,面孔又深深地陷在羽毛枕头里,纯白的枕套都被他渗出的泪水和涎水染湿了一片,他的脸那么红,喘的气又快又热,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把伸进腿间不知道干什么坏事的手藏住,两条腿也在不停摩擦。
柏森就坐着看他自慰,没别的反应,池霖自慰了十来分钟,隔着裤子梁自己的阴户,等快感越堆越多,上劲了,他用另只手掏出阴茎冲刺,柏森直勾勾看着那只白皙的手在粉色的性器上飞速套弄,白浊射出一条直线,降落在浅灰的床单上。
柏森本该讨厌看别人撸管的,但看见池霖的,非但没有生气他射脏了自己的床单,反而从那根粉嫩的性器上看出饥渴的欲望。
池霖泄出去,身体还是空虚瘙痒,乔止和柏森拿狼味熏他,后劲太大了,尤其乔止还同他交合那么多次,这样的剂量顶得上几百支强力春药,他到现在脑袋也不清醒,疯狂地渴望雌伏在乔止身下。
池霖疲惫地睁开眼,对上一双饿狼的眸子,柏森开口,声音沙哑:“吃饭。”
池霖被撞破这种事,却没有一点尴尬,撑起身,把暴露的性器塞回裤子里,他拿来柏森手里的牛奶,软软地靠在床头:“乔止呢?”
他能感觉到乔止在很远的地方,而他得不到乔止的气息、温度,浑身上下都不对劲,连力气都被抽光了。
柏森酸溜溜地想,你有多不待见我?但他没说出口,把外卖放在床头柜,敷衍道:“出了点事。”
“哦。”
柏森嘴角勾了勾,有种报复的愉悦,池霖看起来也没有多么在意。
池霖缓缓地饮着牛奶,他对乔止狂化的事没有一点印象,身体难受又饥渴,想不了别的事,可也无法勾引别人,乔止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深入骨髓,让他只想被乔止爱抚,只想和乔止交合,离开了他,就像被扯下身体的一部分。
池霖本来食量不大,这会更是没胃口,喝了一半牛奶就搁置在床头柜,他浑身被情热的汗水黏着,下身更是泥泞,很平静地告诉柏森:“我要去洗澡。”
柏森盯着他嘴唇上的奶渍,眼神愈来愈深沉,指向浴室的方向,声音更哑了些:“左转。”
“哦。”
池霖艰难地爬下床,腿失去行走的能力,差点摔在地板上,柏森迅速抓住他,避免了一场惨剧,池霖撑住柏森的手掌,他摸到一些琴茧,忍不住轻微地抠了抠,柏森立刻攥紧他的手,让他不能做多余的动作。
池霖依靠着柏森,唤醒腿上的肌肉,终于能迈开步子,柏森送了一段,池霖看起来可以胜任,但他还是没放手,直到池霖想要挣开,他才绷着脸松手。
池霖扶着墙壁挪去浴室,柏森空下来的手心蜷成掌,狠狠地攥着,贪婪的饿狼眼追随池霖的背影,直到其彻底被黑暗吞没。
卧室还遗留着池霖的气味,犬科嗅觉灵敏,空气里窜动的味道放大了许多倍,有淡香的,有淫靡的,有腥甜的,柏森闭着眼,更增强嗅觉,努力呼吸这些气味,他用尽全力才将自己困在这张床上,但池霖的脚步声如同踏在他耳膜,每一步都清晰响亮,他甚至能精准地算到池霖走到哪里,是捕食者的天赋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