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言学坏了!
“你哪找来的药,操!”顾城业喘息着挺动腰身。
从言被放在柜台上,手环着顾城业的脖子嗯嗯地叫个不停,他哑着嗓子说,“忘,忘了,嗯啊,不,不行了,顾城业……放过我吧,呜……哈,快被操坏掉了哈啊……”其实这药他早早就备着了,就为了等这一天,但没想到真的能用上。
“你哪学来的话,操!”
“嗯嗯,哈喜欢听,听吗?”从言喘着气微微勾起嘴角。
顾城业离开的第二年,他的母亲也去世了,当时他是在一家公司上班,原本家、公司、医院三点一线的生活被打破了。
没事做的时候,从言开始喜欢上了上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博主。
博主是个同性恋,是个零号,专门发一些如何获得一的心和一大堆让人看了脸红的话。
从言刚开始本想直接划走,但手指却忍不住地点下了关注,然后一点点地下拉着这个博主的主页,被这些直白又赤裸的话弄得面红耳赤。
更甚还会让他身体有反应,他会忍不住想着顾城业自慰,那段时间情绪崩溃时还会哭得很猛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找别的男人来填补空虚吗?不可能,他只会觉得恶心。
他收紧手臂凑近顾城业耳边,“哈嗯,操,操的我好舒服,哈啊嗯……唔唔……”
顾城业听得耳朵泛红,受不了地低头咬住从言的嘴唇,哪里学来的骚话啊!从言学坏了!
顾城业射了三次,从言却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他受不了地推着顾城业的肩膀,“不要,不要了,好难受……”哭得十分可怜。
顾城业看从言似乎是真的受不住了,他看着自己还勃起着的大宝贝,幽怨地看着从言,“你自己下的药,你不负责吗?”
从言身体一抖,他心虚地撇开眼睛,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张张嘴唇,“我帮你咬出来。”耳根子爆红。
顾城业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以后也红着脸和从言面面相觑,“你,你说啥??”
从言扶着腰从柜台上下来,还有些力气地让顾城业坐在沙发上。
顾城业嘴上嘟嘟囔囔,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坐下了,从言脸颊滚烫得像是能煮熟鸡蛋一样,他拿了张坐垫垫着然后跪坐上去。
学着片子里演的那样,从言手指在顾城业性器上撸动。
衬衫还不像话地挂在身上,身体还沾着顾城业之前留下的精液,后穴也有残留地白浊缓缓流出。
从言张嘴含住了性器的圆头,顾城业猛地吸了口气,温暖窄小的口腔包裹住肿胀的性器,还有柔软的舌头扫过。
顾城业捂住脸,这是什么神仙体验。
从言生疏地开始动作,一点点地吞下去又吐出,像吃冰棍似的舔弄着顾城业的大宝贝。
鼻尖萦绕的气味让他忍不住加深动作。
顾城业双手扶住从言的头忍不住用了些力。
“呜呜嗯,吼,深嗯……”从言难受地呻吟。
顾城业只能克制住地停下手上的动作,从言的舌头愈发灵巧的舔弄。
最后一下,他下了决心将性器深深地含下,顾城业直接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灌进了窄小的喉。
从言也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