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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这位老太太挠花了脸,先招供的老婆子甚至还被这位老同志硬生生从头上薅下了一绺头发。
跟薅羊毛似的。
秘书长一想到老婆子头顶上光秃了一块对宋红芳的敬畏之心就只增不减。
说明了来意后,宋红芳轻轻把嚎累了正打着小细酣的时酒给叫醒,时酒倒也配合,乖乖巧巧的缩在宋红芳怀里瞅着秘书长。
秘书长被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得心一软,瞧见时酒白嫩嫩的脸颊上的大块擦伤,不由也跟着心疼了,不过该问的话还是要问的。
那里那么多小吃摊,怎么就偏偏去了人贩子那家?这背后到底有没有人在推波助澜对时酒同志不利?秘书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背后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白白嫩嫩还顶着一块擦伤的时酒委屈巴巴道:“那边只有他们家的饼里有肉!”
呵!
脑补无数阴谋论的秘书长感觉心口被扎了一刀。
这么简单的么?
竟然就这么简单!
秘书长觉得这届人贩子不行啊!当然,一心想要吃肉以至差点被拐卖的时酒也很让秘书长心塞就是了。
临走的时候,秘书长把时酒被人贩子选的原因一字不差的复述给了一大家子人。
老时家一大家子都被这消息震惊到无以复加。
听了全程的华科院一众教授也是挺无语的,正好时酒这情绪也缓解过来了,大家就一起上去探望探望慰问慰问。李教授在听李松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那是真的心累,他这才和时酒小同志合作第二天啊,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亏他吃完了饭还一本正经的呆实验室里等这人,好家伙,人直接跑外边开小灶去了,其一个还差点被人贩子拐卖!
他就说吧,还是老老实实加班最好!
回去的路上,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