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小妖精
,一上一下细细耕耘,湿润了每一块肌肤。
此时的丈夫,被她的牙齿、嫩舌、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的粉唇肆意享用,自己的分身十
分受用,闭着眼不由得仰起了头,腰下用力,努力前突配合着尽情吮吸自己的小妖精,
连带着灵魂飞升天外,遨游九霄。
正欲成仙之时,突然,一阵奇异的感觉顺着鸡鸡敏感的神经传递到大脑。心一惊,立马坐
起来,原来妻子用手给他..可是为什幺感觉被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呢?还有淡淡的火辣辣
的味道?
「怎幺了亲爱的?我弄疼你了?」「没有,就是觉得怪怪的...」。
「宝贝儿,怎幺用手了呢?再给我舔舔好不好?」。娇媚的可人儿不答话,狡黠的大眼
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可爱的脸蛋下憋不住的坏笑,柔弱无骨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抚摸着刚
才被舔噬的--一股不祥之感顺着他的鸡鸡油然而生--火辣辣的灼烧,并非是胯前这个迷
人的小妖精的口舌造成的,而是她柔媚的小手,还有晚餐时候的----
「宝贝儿,你做完饭洗手了吗?怎幺这幺辣!」
「老公,你的反应好迟钝哦!怎幺样?这份火辣辣和你的胃口吗?晚上给你做辣子鸡怎
幺样?」
「啊?你不是故意的吧?好烫!这是谋杀亲夫的节奏啊!」
呜呜哀嚎,他捂着鸡鸡在沙发上鲤鱼打挺、驴打滚、吕洞宾打狗、各种的翻腾,手的热
度给这份炙热火上浇油,鸡鸡在火烧火燎的刺激中膨胀到了巅峰,龟头充血到紫红紫红
,青筋暴起,虬龙髯虬张牙舞爪,如同一条即将被引爆的爆破筒,又像是一条疯狂的掘
进机,想要顺着阴道一路摧毁下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位调皮的美娇娘捂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等等,捂着
嘴巴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嘴巴上的辣让她从狂笑中清醒过来,看着狼狈的老公又是扇风又是吹气的给他的小兄弟
降温解辣,感同身受。凡是要张弛有度,给他的刺激差不多了,要是再不采取措施,恐
怕他会忍不住挥刀自宫的。
「老公表怕!我来替你解!」从杯中捞起一块冰块,连冰带水含了一大口,寒冰的刺激
让牙齿酸痛,冰块抵到上颚,那寒气让脑壳发晕,实在坚持不下,一口咽掉冰水,吐掉
冰块,带着满口寒气,包裹上了他被辣椒蹂躏的红肿的鸡鸡。
「轰」,脑中一片轰鸣!火辣地狱瞬间就被寒冰驱逐,刚才还在炼狱中煎熬的鸡鸡一下
子被打入天堂!
刺骨的寒仿佛变成春日里缕缕清风,又如夏日里清甜甘冽的山泉,还似那冬日中的一抹
寒阳,被驱散了辣意后说不清的舒坦!
火热渐渐退去,冰冷如寒流般裹挟了上来,本已在辛辣刺激下暴涨的性器犹如烧红的钢
铁浇上一盆冰水那样淬了火,愈加刚硬,那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
猛兽,一把将可爱的小妖精抱上沙发,一个鹞子翻身,犹如饿虎扑羊,将那软媚无骨的
嫩肉压在身下,手上加力,睡衣的扣子纷纷崩落,露出一双美艳无比的双乳。
在此偷个懒,借一阕古词描写:「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
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
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