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别惹他们，现在吃亏了吧。”</p>

    “总有一天，我要超过他。”子皿挣扎着站起身。</p>

    “痛不痛，还能吃东西吗？”仙踪关切地问道。</p>

    “还好。”子皿捂着脸道。</p>

    夜，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夜，一盏盏迷离闪烁的霓虹灯下，无数男男女女进出酒吧的大门。</p>

    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出现在酒吧里，旁若无人地走向吧台，找了个并不显眼的位置坐下，然后掏出一包烟，弹了一支，塞进嘴里点燃，陶醉地深吸一口，他正是浩天。</p>

    不一会儿，吧台里走出一个女人，约莫30多岁年龄，衣着时尚，姿容艳丽，指环项链，晶莹照影，正是寰天。</p>

    “老板娘，一杯‘入梦’。”浩天对那寰天道。</p>

    寰天朝他望了望，莞尔一笑。拿起雪克壶，倒噜入冰块，然后注入几种烈酒，盖上盖，轻巧地将壶在空中晃动，壶中传出剧烈的撞击声与女人袅娜的身姿构成一副绝美的图画。“咔”壶回到桌上，寰天从酒杯架上取下一盏锥形杯，将壶里的酒注入杯中，然后点缀上一颗红樱桃，将杯子递给浩天。</p>

    “怎么，有什么事不顺心吗？”寰天靠近浩天问。</p>

    “所以才来找你。”浩天半开玩笑地说：“我要‘候鸟’的名单。”</p>

    ‘候鸟’是非法进入善见的外来人员的代号。官方统计的数据往往不到实际的三分之一，而黑道的耳目遍布民间，因此浩天选择从黑道的途径收集资料。</p>

    “价钱涨了。”寰天摇摇头道。</p>

    “无商不奸呀！”浩天道。</p>

    “那你还做不做生意呢？”寰天整了整自己的项链道。</p>

    “开价。”浩天狠下决心。</p>

    “加二成。”寰天女人竖起食指和中指。</p>

    “成交。”浩天道。</p>

    寰天从柜上抽出一包烟给浩天，浩天接过香烟在掌中抖了抖，而后放入内袋，又掏出一叠钞票往桌上一放，拿起酒杯，押了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