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秦北伸过手来，若初没给他，坚持要自己来上药，秦北笑了笑，也就没拦着。</p>

    “若若……”</p>

    “嗯？这样会不会疼？”若初将药酒用棉签蘸着均匀地涂在秦北肿起的脚踝处，用手指轻轻试着捏了捏。</p>

    “若若，有什么话不好和老爸说呢？咝……”秦北因为疼吸了一口冷气。</p>

    若初忙放慢了力道。</p>

    “爸……”</p>

    “说吧……”秦北看着一直低头的若初说道。</p>

    “对不起，爸，我……我没有参加考试……”若初咬了咬牙，心一横说了出来。</p>

    “考试？什么考试？”秦北以为是平时的小测验，也没往心里去。</p>

    “就是，就是研究生入学考试……”若初说完艰难地抬头看秦北，秦北稍稍愣了一下，若初又忙低头，不管秦北是愤怒，还是伤心，她都不敢看了。</p>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若初的小手轻轻地在秦北的脚踝处游移着。</p>

    “若若……”</p>

    “嗯？”若初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复又开始，却依然没敢抬头。</p>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秦北的语气里没有责怪，也没有愤怒，只是一种淡淡的询问的口气，但却直接问到了若初心里。</p>

    “我，我怕你们伤心。”若初说完，咬住了下唇。</p>

    “我是伤心。”秦北回了一句，若初的眼泪开始围着眼圈打转。</p>

    “若若，你看着我。”秦北的声音里是一种不容人抗拒的东西。</p>

    若初于是眼泪汪汪地望着秦北。</p>

    “唉……”秦北叹了一口气，伸手够到床头柜上的面巾纸盒，抽出几张递给若初。</p>

    “我伤心是因为你有事瞒着爸爸，而不是你没参加考试这件事。”秦北看见女儿掉眼泪也是止不住地心疼。</p>

    “什么？”</p>

    “你太小看你爸妈了，不就是没考试吗？至于瞒我们这么久吗？你有事从来都不背着我们，这是第一次，你还不许我伤心啊？”秦北边说，又抽出一张纸就替若初擦眼泪。</p>

    “爸……”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若初就泪如泉涌了。</p>

    “爸，这么说，你不会怪我？”若初边擦眼泪边笑着问。</p>

    “你自己的人生道路，你当然有权利选择啊，为什么要怪你，再说，你做过的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你妈都做过，唉，那个时候我们都反抗过你爷爷，我一直觉得我和你妈很开明，看来还是我们做的不够好，让你承受了这么大压力。”</p>

    “爸，你不会对我失望吗？”</p>

    “不会，我替你骄傲……”</p>

    “为啥？”</p>

    “哈哈，这才是我秦北的女儿，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人啊……”</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