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她扭头：“学长，我们在哪儿？”

    “醒了？”沈慎行放下手，回神。

    柳绵绵点头：“我们不回家吗？”

    “今晚的月色好看么？”沈慎行突然问她。

    柳绵绵往前仰了仰，努力睁眼欣赏完后，认真地回答他：“好看。”

    “那陪我待一会儿，行吗？”

    他语调慵懒，听起来没什么精神，却有几丝莫名的祈求意味。

    柳绵绵点头，在月色下朝他嫣然一笑：“好。”

    笑完后，她伸手揉揉眼睛，认真地盯着湖面倒映着的月亮看。微凉的夜风吹进来，柳绵绵精神了不少，她穿得少，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下。

    旁边的男人动了动，很快往她身上罩了件单薄的外套。

    柳绵绵抓着纯白色的外套：“我不冷。”

    “让你穿你就穿。”他面无表情地说话。柳绵绵只好任由他用衣服包裹住自己，她吸了吸鼻子，稍微温暖了些。

    沈慎行盯着远处的湖面发呆，出神地望着远方，目光没有焦距。

    柳绵绵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远处的月亮，很圆很亮，偶尔有只飞鸟划过，在月光前投下小块儿阴影。柳绵绵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