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乖不乖？有没有和其他小朋友打架？”

    “没有！粥粥很乖的，没有和其他小朋友打架！”说完，他理直气壮看着陆母，“奶奶知道！”

    “是是是，我们粥粥可乖了，奶奶作证！”说到这，陆母笑道：“但是下次不许给幼儿园的小朋友涂花脸，知道吗？”

    “涂花脸？怎么回事？”叶蓁看向陆母。

    “今天去接他放学，老师说他自己用那些颜料笔在女同学脸上画，粥粥，你自己说，有没有这回事？”

    粥粥嘟着嘴显然很不以为意，偷偷看了眼陆北川，小声道：“妈妈平时在脸上画那些可漂亮了，我也想茵茵更漂亮一点。 ”

    “茵茵是你的同学吗？”

    “对呀！她是我的同桌，还说喜欢我。”

    叶蓁朝陆母投去一个诧异的眼神，不由得失笑，“喜欢你？”

    粥粥掰着手指头算，“不止茵茵喜欢我，还有朵朵柔柔飞飞都喜欢我，她们都喜欢把巧克力放我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