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再难寻(一)(H)
顾月晟的嗓音沙哑,一字一句的质问着她。
芮秋没料到他会醒来,慌忙起身要走,被顾月晟死死攥住了手,不知他病中怎会有这样大的力气,一时间竟挣也挣不开。
“不许走。”
“我...我听说你病了,所以...所以...”芮秋急于脱身,“既然你醒了我就先走了。”
顾月晟等了这么久就是在赌这么一天,又岂会放过她。芮秋心里念着顾月晟是个病人不敢对他用药,更不肯拿武功伤他,顾月晟了然,动作更加放肆,将她拖到床上,压在身下,芮秋躲避不及,反应过来立刻开始挣扎,语气也重了些,
“顾月晟,你不要得寸进尺。”
顾月晟的眼神深不见底,看得芮秋心慌,她的手被顾月晟攥着压在头顶,握着她手腕的力气逐渐加大,握得芮秋生疼,她听见顾月晟问她,
“你到底有没有真心?”
他在生气。
一句话几乎卸了芮秋所有的力气,眼前的少年应是恨透她了,她这么可恶的人,一走了之后又来招惹他。
她有什么真心?
顾月晟很少有这样的攻击情绪,芮秋欲言又止的表情在他眼里也变成她新的骗局,骗了财又骗了他的心,她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可他更气自己,气自己没用,气自己义无反顾地跳入陷阱直到此时甚至还在纠结她待他究竟有无真心。
他真的疯了。
顾月晟的眼角都泛红,春山明星一般的眉眼间透出一股与他不符的凌厉来,这凌厉是冲着芮秋的,他在逼问她,明明是他占上风的,可芮秋却生生感受到些许乞求。芮秋拼命压下心下翻滚的情绪,木着脸回答他,
“没有。”
...
房间里,被人打开的窗子还未来得及关上,带着寒意的风拂起床幔,若有人此时从窗前路过便能窥见那让人脸红的光景,光裸的少女被身上还披着白衫的少年死死压在床塌上,少年一下一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挺动着腰,将身下的性器狠狠插进少女的穴里,少女显然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了,全身泛着浅浅的潮红,出口都是不成句的呻吟。
冬夜的风那么冻人,却怎么也吹不散这一室的情热。
“轻点...轻...啊...”
芮秋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竟又与顾月晟上床了。顾月晟一言不发,比他从前的哪一次都狠,无论她怎么求饶都不理,只用着近乎残忍的方法折磨着她,顾月晟的肉棒还在穴里插着,手指却还玩弄着她的阴蒂,双重刺激下芮秋在他身下几乎小死一回,她每每受不住地叫喊,他就报复性地更重地揉捏,芮秋被他一直往高潮上生猛地推,她紧紧抓住头上的软枕,顾月晟又是一记深顶,龟头卡在宫口上磨,芮秋感觉自己像是被灌了水的容器,只再一下,顾月晟再给她一下,那几乎要满的水就能泄出来。
顾月晟偏偏停了。
顾月晟咬着牙将深嵌于芮秋穴里的性器整个抽出来,又小幅度地挤进去,进去一点又退出来,芮秋被这非人的酷刑逼得极度空虚,头死死顶着枕头,脖颈弯出一个容易折断的弧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进来啊...呜呜...操我...”
顾月晟揉捏起芮秋的两团奶子,芮秋讨好地挺身把奶子往顾月晟手里送,身下还主动朝那根能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棒上凑,
“顾...顾月晟...求求你...就一下...”
芮秋被欲望烧得没有理智,学着妓院里那些女人的样子去勾他,可顾月晟脸色更暗,两只眼睛全然是芮秋看不懂的复杂,
“把自己烧着了说要给我煲汤其实就是为了把石衣骗到手,从一开始就都是骗我的是不是?你就这样冷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