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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四肢酸软,但今日是成亲之后头一天,不仅要去给太夫人敬茶,还要去祠堂给祖宗上香,将他的名字录入族谱,便眼见着时辰不早了,便打算起床梳洗。
殷墨商眉间一抹愧色,动作温柔地给沈莫离的身体抹上药膏,亲自动手给他穿上衣服,再搂入怀中,说道:“抱歉,我昨晚太过孟浪了。”下面却诚实地竖了起来,正顶着沈莫离的腹部。
沈莫离看着殷墨商心口不一的模样,哈哈笑了出来,直笑得殷墨商满脸通红才肯罢休,情不自禁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安慰道:“没关系,你不用道歉,第一次都是这个样子,我们多试几次就会习惯的,亲爱的,你的反应简直太可爱了。”
殷墨商任由他为所欲为,纵容道:“你喜欢便好。”
两人温存片刻,一同出去洗漱了,便携手去给太夫人敬了茶,一起吃了早饭,就在太夫人以及各位族中长老的带领下去了祠堂,郑重其事地给众为祖宗磕头上香,由长老将沈莫离的名字记入族谱,听了一遍殷家的家训,这才算结束。
这一番动作下来,沈莫离是满头虚汗,脸色都有点儿发白,没办法,谁让他昨晚太过肆无忌惮,以致于现在疼得要命,连走路都不稳当。
殷墨商一路搀着他回到房间,心疼之心溢于言表,强制性地让沈莫离躺在床上休养,期间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没有出过府,这样足足两天,见对方伤势痊愈,才算松了一口气。
沈莫离好了伤疤忘了疼,当天晚上又缠着殷墨商不放,又是折腾到大半夜才罢休,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殷墨商一开始还半推半就,后来却是越战越猛,让沈莫离叫破了嗓子也毫不退让。
等结束之时,沈莫离连说话的力气也无,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被殷墨商抱去洗了个澡,才沉沉睡去。
殷墨商温柔地抚摸着沈莫离的面容,眼中藏匿着无限深情。
曾几何时,他会想到自己会与一人相伴终身?
说来也令人疑惑不解,沈莫离从小在殷府长大,而他的记性也素来极好,模糊记得以前曾经见过阿离,那时却不曾像如今这样心动,纵然他颜色极好,他亦只将他当做万千过客,从不留于心头。
然而,自那次醉酒之后,从床上醒来看到阿离之后,他便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对方的爱慕,并多次纵容他接近自己,并且心中有一种感觉,仿佛他与阿离相识已久,这几十年来之所以孤身一人,不曾对他人另眼相待,便是为了等待阿离的出现。
说到这份熟悉感,殷墨商思来想去不得其法,只能归咎于也许是两人上辈子相识相知,这一世乃是续缘一说。
对于沈莫离自然而然的亲近与爱慕,殷墨商虽心中有所徘徊和不解,却早在那日接受对方以身相许时就已打定主意:今生今世,无论阿离如何对待他,他都不会放他离开!
如今看来,他当初的决定并没有错,彷徨整整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