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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瓷便不好意思起来,这就是她不大好说的地方,“我这只猫儿是只小公猫,可能这些日子到了时候。”
话说到此处,赵束见那两只猫儿相亲相爱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陈青瓷见她为难,“你若放心,将它留在这儿几日,到时候再来抱回去便是。”
“是,娘娘。”赵束忙低下头应道。
她在心中暗暗叫苦,这回去可怎么同大人交差,玉凤这可算不算是一脚也嫁入了高门?她带着忐忑从东宫出去,走到宫道上,回想了会儿,决定还是老实同大人讲。
“玉凤?”陈青瓷低着头挠了下橘猫的下巴,这倒是个好名字,大抵是取自瑶台玉凤中的二字,橘猫花色同这个品种的菊花有些相似,倒也高雅。
她又转过头看向乌黑发亮的煤球,“你可怎么办,这可是白尚宫那儿的猫。”她颇有些苦恼,这两只猫儿做了伴,白尚宫那儿她就有些不好交代了。
城门关卡处,谢景瑜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不过片刻,外头有了响动,他立时下马车,远远就看见了一辆青帷小车在官道上行驶而来。
那马车也停了,从里头走出一位头发花白,面容却依旧年轻,穿着一身灰蓝色道袍的男子来。
“贫道上善见过殿下。”他缓缓走过来,行了一礼。
谢景瑜不慌不忙地回过礼,方才请他上了马车,与他共乘。
“殿下,贫道见您今日红光满面,可有一番际遇。”上善国师上了马车之后,端详他片刻,掐指一算,笑道。
谢景瑜轻咳一声,眼中有些许一闪而过的慌乱,却道:“父皇这几日自觉身子日渐衰微,国师您可有什么法子。”
上善国师凝神望着他,从前谢景瑜还病着时,气运衰弱的很,时有时无。如今看来却是气运旺盛,比之从前不知好过多少倍。
听他说起圣人,上善国师便道:“贫道从前就劝过圣人,让他放下心中所想,他的病不在体而在心。”
谢景瑜点点头,眉头微松。上善国师这般说,自然是心中有所把握,圣人的病大概能有所缓解了。
他又想起了陈青瓷来,“国师,您从前为我算过一门姻缘。”
“殿下,恕贫道并不能回答你关于太子妃之事。”国师不待他将话说完,便截住了话茬。
“为何?”谢景瑜微微皱着眉头,心中有些不悦。
“许多事,都同从前不一样了,不是吗?”国师带着了然的笑,“既然如此,结果如何,都已无法预料。”
他心情一沉,却也知再多问,国师都不会回答。
同从前不一样?
这从前又是指的哪个从前呢?他心中思索着。
上善国师看他这般,只笑而不语,有些事情,原不该他插手。
等马车到了皇宫,自是立刻就去了圣人所在宫殿。
圣人如同见着多年老友一般,十分亲切,让人搬了把椅子放在床头,是要同上善好好说说话的意思。
“你自去忙,让国师同朕好生说话。”不仅如此,圣人还将陪在一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