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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将双腿掰扯成各种姿态,受着巨根以重重匪夷所思之刁钻角度捅入穴中,如此懵懂中只觉得天光暗了又明,明了又暗,由日光朗照、霞光万顷,至月华流水、繁星满天,时光倏忽流逝,如白驹过隙不能寻回。
这漫长又短暂的快活光阴里,她只记得抖着娇躯喷了无数的水,以至于无水可泄,只挺着上身痉挛,甚至连小巧玲珑的双乳也有了上下摇曳之态。红肿的蜜穴中,早不知被射得溢出了多少回,从子宫至甬道,处处为精液所冲刷浸透,探入手指一刮,便从褶皱出捋出大片乳白来。
高潮迭起,快感连连,以至于嗓子叫得嘶哑难耐,喉咙里冒着烟,已发不出声来;四肢与腰腹被折叠翻卷的酸痛袭来,两腿间敏感到极致的痛楚,更是刻骨铭心。到此极限,就连淫蛊也没了效力。
人间有言,道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许亦涵恶狠狠地咒骂说此话之人,她如今已是穷弩之末,那牛却越操越精神,越干越有劲,非但毫无疲累征兆,且动作益发粗暴有力、迅猛如雷霆。
“不……不行……”一张嘴便是泣血般的疼,许亦涵忍耐着恳求道,“别……受……不……了了……不要了,求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当谄媚时须谄媚。
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脸,换得男人眉眼一挑:“是你说有种肏哭你。”
说话间,玉茎轻车熟路入得湿洞,但与先时不同,粗长巨棒一为甬道所缠裹,瞬间化作一道细细的藤蔓,根尖随心所欲地在穴内游走来去,不断蔓延伸长,探入子宫内打着转,如蛇一般曲折自在,或钻着嫩肉一个劲向内顶,或绕着某处微凸恣意摩擦,或重重交叠再度将蜜穴撑满……
许亦涵本欲哭一哭讨个饶,谁知那诡异物件突如其来,在穴内时空乱钻乱插,速度忽快忽慢,处处迎合着她的敏感部位。
“啊啊啊!”惊恐的叫声冲破喉咙,顾不得其他,许亦涵两腿彻底脱力,所有注意力都集中于那神出鬼没的藤蔓,一颗心紧跟着那不知何时才愿停下的它,下意识回味着被它侍奉时微妙的感觉。
在此之前,许亦涵从未想过,性交的花样竟有如此之多。
一个“怕”字,就足以调动太多深藏的激情。
蜜穴口裹着一条柱状藤条,如粗拇指,细看其上有肉刺,正推倒刮,为蹂躏穴